离得很近, 几乎是快贴到她的嘴边, 她说话的气息洒在我耳朵周围。
有点痒, 也有点热,更多的是麻。
并且这麻感从耳朵开始扩散, 到处游走, 直到占据了我的身体。
我嗓子莫名有些发干, 稍微离她远了点,我看着她,发出疑问:“你怎么总是用‘好像’呢?”
而且台词都没怎么变的, 让我一点也不明白她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
方圆侧过头来, 又是一脸好奇,她脸上挂着笑:“什么好像不好像的?”
我摆了下手:“没什么。”
许洛也表情的不太自然, 她喉咙动了动,回答了方圆的问题:“我是说好像今晚可以休息一下。”
宋驰骋疑惑:“昨天难道不是周日吗?没有好好休息?”
宋驰骋开始正经起来, 倒也真的一点也不gay, 跟普通帅气直男没什么不一样。
许洛也没回答,看着我的眼神带了一点求救的意味。
干嘛啊。
我有些不能理解,但还是出来打圆场:“她要为保研的事情忙碌,你以为是你们两个, 天天闲得很。”
方圆给了我一记白眼。
我跟许洛也的距离也因为这个插曲而远了点, 我在左边,她在右边,中间还能坐下一个人。
去蛋糕店取东西的路上,侯瑾还给我发了消息过来, 她现在已经到了国内的另一座城市,给我说生日快乐的同时,还给了我礼物,那就是我去她酒吧的话,可以不用给钱,她包我一年的酒钱。
我拍了下方圆的肩膀:“侯瑾说给我包一年的酒钱。”
方圆的脸扭曲成了一块:“侯老板居然差别对待,等她回来之后,我要好好找她算账。”
我不知道侯瑾给方圆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我挑了挑眉。
生日蛋糕是宋驰骋订的,很大一盒,方圆坐在副驾驶抱着,又一路到了饭店。
这两年过生日的时候,我还比较追求热闹,不是跟家长之间,而是朋友之间,所以邀请过很多人来一起,但今年我想安静点,不然也不会现在只有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吃饭。
按照我们的传统,饭前是由寿星给,我今天收了不少红包,把菜单放到方圆他们面前:“随意点。”
宋驰骋还在演戏,他冲我温柔一笑:“小悸,你这么大了,还是一点没变。”
之后方圆跟宋驰骋在对面认真点单,服务员在他们那边站着,微微弯着腰,跟他们交流,像是在反复确认。
许洛也在我旁边,她稍稍低着自己的脑袋,看着自己的手机界面。
我拍了下她的手臂,凑过去,还是在纠结那个问题:“你想我什么?”
许洛也被我这个突然袭击的问题给搞得又是愣住了,看我的眼神都呆了一下,然后她回答:“想你今天就二十七岁了。”
“……”好了好了,不用强调了。
我叹息一声,正要说点什么,许洛也微微皱眉:“生日的时候,是不能叹气的。”
“啊?”
“不然福气会没有了。”许洛也一本正经。
我弯了弯眼睛:“是吗?”
她认真点头:“我奶奶说的。”
我喝了口服务员倒的水,润了润唇瓣,想再说点什么。
方圆这时候看着我:“阿悸,饭后甜点就不用了吧?”
“不是有蛋糕吗?”
方圆把菜单给了服务员:“那就这些吧。”
这是一家高档餐厅,装修得很豪华也很别致,我们在包间里面,基本上听不见外面大堂的顾客聊天的声音,不过可以听见时而欢快时而悲伤的钢琴声,是聘的人来弹的。
八点半,我们才从餐厅里出来,这家餐厅的菜做得很好吃,而且方圆点很多,几乎每道菜都吃一点,我也饱了。
没人喝酒,又是宋驰骋开车,因为还有蛋糕放在车里没拿出来,要拿到我公寓去吃。
路上路过方圆的奶茶店,她还下去带了四杯奶茶过来。
宋驰骋欲哭无泪:“我这两天在减肥。”
方圆把奶茶提着:“我管你那么多呢?喝就完事儿。”
今年是我生日过得最为安静的一年,但似乎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是没怎么体会过的感觉,还有点新奇。
许洛也一如既往地比较安静,吃饭的时候,车里的时候,以及到了公寓之后。
“阿悸。”
“你还在练字啊?”
书房内,方圆进去参观,看了眼书桌,扬声问我。
我在沙发上坐下,闻言回答道:“对啊。”
宋驰骋正在打开蛋糕盒子,他动作很轻很温柔,还会抬头对我露出一个笑容。
这演技让我佩服。
方圆从书房出来,她拆着袋子,拿出了寿星帽给我戴上,一边弄着一边道:“叔叔阿姨对你要求可真严格。”她回忆起了以前,“我又想起很小的时候,你因为还有一页字没写完,跑出来跟我们在院子里玩泥巴。”
宋驰骋也想起来了,他笑了笑:“我记得,那一次被发现了之后,你过了好久才能跟我们一起玩。”
许洛也默默听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