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刚回来就谈烧纸?你没事吧你?”
见丈夫果然板起脸来训斥自己,刘传蓝不为所动,依旧神情严肃认真说道:“白天时你我可都看过那刘成海的尸体,咱这村就这么大,村里谁不知道谁?你认为那刘成海像是自杀的人吗?我,我怀疑是阿翠……每次想到这里,我,我心里就不踏实啊……”
由于实在太过后怕,刘传蓝没敢把她在城隍庙遇到怪事以及她误杀死张玉红一事告诉丈夫,但却利用刘成海之死对丈夫说出了自己的坎坷担忧,且说话的同时眼睛还不时观察窗外。
其实严格来说,对于刘成海的死,不单刘传蓝坎坷紧张,杨学成也差不多心里发毛,尤其当白天看过刘成海死不瞑目的模样后,他和其他在场的村民皆清一色内心发慌,这事虽说蹊跷,但有句话说得好,叫不作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当初阿翠被偷狗贼强奸的事在村里传开,虽然很多人议论纷纷,可他杨学成却没参与,也正因未曾参与,相比于其他村民,杨学成紧张并不算太过厉害,唯一遗憾的是……他个人虽未参与,但妻子刘传蓝却不是个省油的灯,自打得知阿翠被强奸,刘传蓝就和村里一众喜好乱嚼舌头的村妇一起整天谈论此事,不单谈论此事,碰到阿翠还冷嘲热讽,简直把侮辱演绎的淋漓尽致!起初他也曾私下说过刘传蓝,劝妻子最好管住自己的嘴,有些事别乱参和,可惜妻子根本不听,反倒变本加厉的侮辱阿翠,无奈之下,杨学成也只好放任不管,直到阿翠在村民长期以往的闲言碎语中被逼自杀。
原以为事情会随阿翠的自杀到此结束,可谁曾想,仅仅过了一个月,当初曾恶意散播阿翠隐私的刘成海竟然死了!不单死的莫名其妙,死法居然还和当初的阿翠一模一样!也是自打看到刘成海的狰狞死状后,村民们开始心慌,某种可怕猜测亦不由自主冒了出来,也不知回家前遭遇了什么,刘传蓝慌的更加厉害,回家后不单魂不守舍,如今还提议给阿翠上坟烧纸,这……
“你个老娘们早干嘛了!”
听到这里,杨学成怒了,直接摔下箩筐起身就骂,当场手指妻子破口大骂道:“我之前是怎么说的?我当时又是怎么劝你的?我说咱别掺和这事,最好连提都别提,阿翠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到底怎么了也轮不到你来乱嚼舌头,我当初是不是这样劝你的?可你呢?你听过一次吗?你不仅不听反而还变本加厉的侮辱人家!得,这下好了,现在知道害怕了?说不定已经晚了!”
“呜,呜呜呜……我,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啊……”
见丈夫突然发怒大骂自己,对面,平时一向喜欢胡搅蛮缠的刘传蓝竟罕见没有争辩,如今更是在丈夫的指责下慌张呜咽道:“谁知道那阿翠会自杀?又谁知道刘成海会莫名其妙的死了,且死法还和阿翠一样,刘成海到底是咋死的啊?会不会但凡得罪过阿翠的都会……”
说到这里,已经被恐惧折磨崩溃的刘传蓝流下泪来,她再也说不下去了,见妻子被吓成这样,本想继续大骂的杨学成才不得不放弃,只是在叹了口气后转变语气,从而硬着头皮出言安慰道:“行了,其实你也不用太过紧张,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刘成海干的缺德事实在过分,虽不知道他到底是咋死的,可总的来讲也算报应,这事应该牵扯不到其他人,如果你实在害怕……好吧,我答应你,明天就陪你去阿翠坟前烧纸祭拜。”
说话间,杨学成又顺手将妻子拉到床边坐下,同于语气缓和缓继续说道:“好了好了,别在害怕了,那刘成海死就死了,说不定那家伙真是自杀呢,因良心发现而悬梁自尽。”
此刻,卧室里,杨学成如是对妻子安慰着,他倒是好言安慰说着理由,可心中愈发慌乱的刘传蓝却丝毫没把丈夫的安慰听心里去,理由很简单,如果说刘成海突然上吊大伙儿还能强行将其当成自杀,可不久前她在城隍庙遇到的事又该作何解释?那颗突然冒出老鼠脑袋,那颗被她用锄头打烂可事后又重新变成了张玉红脑袋的诡异变故!
所以……
“不,不对!刘成海绝非自杀,这绝对是鬼干的,闹鬼了,真的闹鬼啊!”
想到这里,刘传蓝猛然抬头开始争辩,正打算告诉丈夫自己在城隍庙的那段经历,岂料刚一抬头,就见丈夫愣住了,原本还站在身前好言安抚的丈夫竟瞬间愣在原地没了动作,不仅整个人陷入凝固,看向自己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惊慌,先是两眼圆睁脸色泛白,其后竟进一步演变为恐惧,就在表情恐惧的下一刻,男人突然大叫:
“啊!怪,怪物啊!!!”
呼啦,哒哒哒!
如上所言,刘传蓝才刚抬头看向丈夫,下一刻,杨学成便毫无征兆惊恐大叫,同时跌跌撞撞朝后退去,没有人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杨学成却亲眼看到了一幕恐怖画面,是的,就在他安慰妻子的时候,仅仅眨了下眼,便看到刚刚还坐在身前的妻子已模样大变,竟赫然变成了一个猫头人身的畸形怪物!
而此刻,这只长着猫头脑袋的恐怖怪物正突然抬头,一双充斥绿光眼睛亦刚好盯着自己!
由于异变发生太过突然,加之全无任何心理准备,见状,杨学成被吓了个魂飞魄散,当场尖叫颤抖仓惶后退,于此同时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