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哟,你今天很能说诶研磨!但是残念你今天必须参加!”黑尾铁朗一把抓过劝说无能企图潜逃的孤爪研磨,“脸皮不要这么薄嘛!而且赛前喊话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啊!”
“我们对‘丢人’的定义有偏差!”
“好——!来!大家围成一个圈,跟我念!”
“成天到晚哪来这么多幺蛾子……”夜久卫辅嘟哝着照做。
“我们是血液!”
“——我们是血液!”
福永招平:“等下,这什么比方?”
海信行:“为什么是血液?”
夜久卫辅:“不知道,黑尾的奇妙比喻。”
“诶诶!别打岔!继续继续——要毫不停滞地奔流下去,搬运氧气,让大脑正常工作!——怎么样?!是不是还挺振奋人心的?”
“嘶……虽然不想承认……”
“但好像的确挺不错诶?”
“不过大脑是谁?”
“当然是研磨啦!”
“啊,有道理!毕竟是司令塔!”
“黑尾说不定可以去写诗。”
“写诗也太恭维他了吧?!有群发出来大家一起赚钱!”
“啊,研磨你要去哪?”
“回家打游戏!”
……
……
回程路上,反过来成为“尾行”一方的黄濑凉太毫不客气地调侃道:“教主,你们部的人都还挺有精神(中二)的诶。”
听出黄濑言外之意的最鹤生瞥了他一眼:“是吗?还好吧?反正和你们之前是比起来好太多了。”
“……不要一言不合就翻黑历史嘛!”
“难道不是你先提起这个话题的?‘能打败我的人只有我自己’‘没有才能的家伙不配站在球场上!’——之类的。”
“啊啊啊啊啊——!师父别念了!”黄濑凉太快窒息了,明明说这些话的人不是他,但还是被话里的中二气息刺激到共感性羞耻。
他急促地做了几次深呼吸,调整好心态,左思右想还是犹豫着开口:“不过说真的,教主。万一灰羽列夫最后还是没有去音驹……你要怎么办?”
“嗯?”最鹤生看向他,“不怎么办啊。”
“不是!我是说……会难过的吧!”
“是啊。毕竟我都这么拼了啊——你是想让我降低一点对自己付出的期待值,是吗?”
“……嗯……”
“哈哈,放心吧。我不是那种认为努力就必须要有回报的人啦——至少在这方面不是。”
这个道理她已经从灰二那里听到过很久了。
“其实我总感觉你去音驹像从城里去了乡下——我知道我不该这么说,但是和帝光比起来那里真的……小桃井说你现在光是帮他们洗衣服就很忙了……”
“你判断城里和乡下的标准难道是有没有洗衣机和烘干机吗?”最鹤生失笑。
“还有很多别的地方也是啊……算了我不说了,越说我越感觉自己像小紫原。”
“嚯,内涵紫原,记大过!他听到说不定要捏爆你的头哦。”
“没关系,他听不到。”黄濑有恃无恐,“但是教主,你在那里真的很开心吗?”
“这是你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我就问问嘛!”
“那我也还是那句话,开心。”
“行嘛……”
“是你太担心我啦。”最鹤生忍住没有伸手摸摸金毛大狗的脑袋,伸出手指往天上指了指,“黄濑你觉得那上面除了雨还有什么?”
“太阳。”
“还有呢?”
“云。”
“还有呢?”
“风。”
“还有吗?”
“……教主你这是在抽查我的地理吗?我最近随堂测试及格了的!不信你问小绿间!”
最鹤生哈哈大笑:“好啦,不逗你了。”
她说着,抬起头,举起手,像是要托住什么那样,轻轻张开手掌。
“还有没落地的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