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不多,却总能感受到她在说出这个名字时,情绪略微的起伏。
他有过猜疑。
而这种猜疑在他们作为宫城县代表,前往东京代代木体育馆参加全国大赛时得到了证实。
一个栗色长发的女孩被一群脑袋上色彩斑斓的小混混围在中间。
作为当代好少年,他们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于是小混混被这群平均海拔在一米七五以上、肌肉很是坚实的同龄人们吓跑了。
女孩又是鞠躬又是道谢,大家目送着她离开后,天童前辈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若利君,你有没有感觉那孩子有点像清濑?”
他将自己摆出自己一个角度的侧脸:“就这个角度!”
而他得到的是王牌的皱眉与斩钉截铁的回答:“不像。”
“就……神韵啦!”天童前辈挣扎着。
“也不像。”牛岛前辈说,“别人是别人,她是她。”
这种语气坚决得叫人有些哭笑不得。
甚至让人怀疑在牛岛若利心中是不是单独划出了一个名为“清濑最鹤生”的生物分类。
“我说白布你,是不是认识清濑啊?”全国大赛结束后的回程,天童前辈坐到他旁边。
比起被称为“怪童”的牛岛若利,白布贤二郎认为面前的天童觉才是真的“怪”。
说智多近妖也不过分。
瞒不过,也没必要瞒。白布贤二郎说:“是的,以前是一个补习学校的。”
“呀,我就说嘛!难怪你听到清濑这个名字的时候比其他人都要八卦!”
天童前辈拍了拍他的肩。
白布贤二郎顺势问:“天童前辈,清濑和牛岛前辈,曾经是情侣吗?”
天童觉摸了摸下巴:“为什么你要加个‘曾经’?”
“凭感觉……”
“出于人道主义和保密主义我不会告诉你具体经过,”天童觉说,“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你的感觉错了。”
不是曾经,也不是被他首先排除的“现在”。
而“以后”这个词也充满了未知。
那就只能是暗恋了吧。
没结果的暗恋。
连在提起那个名字时都要将唇边的微笑抹掉,不露声色的暗恋。
“不过没关系的啦。”她冲他眨了眨眼睛,“京都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