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转了个身,就被捂着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地轻松放倒。
小楼附近的,为了不惊动其他人,要稍微苦难些。不过对于这些战士们来说,并没有差别。
解决了五个,还剩十个,除去楼上的两个,剩下八个。
有三个人在一间屋子里抽.烟打?.牌,一个人在厨房干苦力洗碗,还有一个刚进厕所,另外两个坐在屋里玩游戏,还有一个……他小心翼翼地慢步走向?一棵大树。
趴在草丛里的战士从他脚边一跃而起,动作迅疾地捂嘴锁喉,将人放倒堆在了树后。
这个人正巧就是?德子,他先是?觉得那棵树后面有点?儿奇怪,结果来查看的时候险些没被脚边突然冒出的人给?吓死,都没等?他把一句卧槽说出口,就被一只?贼有力的手?牢牢地捂住了嘴巴。
就像是?在嘴巴上镶了一块铁板!!
订了螺丝的那种!
等?他再反应过来,已经以双手?背后嘴里塞布的狼狈姿势,和面前这位浑身绿油油的战士对峙了。
准确来说,是?他单方面和抵在自己脑门儿上的枪.口对峙。
一双眼珠子往上紧紧盯着,标准地斗鸡眼,还泛白。
安静如鸡,连唔唔声都不敢发出一点?儿,生怕这位小兄弟手?里的枪走火。
至于给?老大和其他弟兄通风报信?德子在确定敌我双方武力值一个天一个地之后,就躺平等?死了。
反正自己都被抓了,不如大家一起蹲局子,好?兄弟嘛,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就同年同月同日进局子咯。
什么情谊忠心,那都是?有钱花有福享的时候才?会有的玩意儿,现在都要死了,谁还管什么兄弟情谊啊。
又不是?同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
这场清剿,由于敌我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很快就只?剩下了楼上的两个人,以及楼下厕所里一位。
很不巧的,他刚推门出来,就目睹了一个兄弟被人放倒的场景,一位其他人都还在岗位上的绑匪大喊兄弟们,说条子来了。
可他喊了半天,除了喊来墙根处隐蔽的战士,直到被放倒铐住双手?,他都再没有等?到哪怕一个兄弟。
有点?儿惨,但他的惨,却成?功打?破了原本缜密的行动。
楼上本就觉得今天气氛过于安静而有所警惕的程旭,在听到那个手?下的喊叫后,就迅速地将□□捏在手?里,并反映极快地朝天开?了一枪后拽起一个孩子再次藏匿到死角处。
听到枪声,倒是?没人惊讶,毕竟一开?始他们的战术安排中?就有考虑到这一点?,只?是?让他们左右为难的,是?有枪的这个人,刚好?在二楼。
这就需要后面跟上来的便衣警察们和里面的两个绑匪进行沟通交涉了。
客厅里,在听到条子两个字的时候,阿四也条件反射地趴在了地上。
眼看着程旭如临大敌地抓起一个孩子藏在墙角,阿四心里的某些想法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开?始破土而出。
“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抄家伙举着你手?里那个小崽子,走到窗户旁边去,自己躲好?点?儿,这些条子敢上楼,你就杀了她!”程旭呵斥着阿四,脸上一片狠厉,大有他不听,他就先一枪崩了他的意思。
阿四狠狠地咬着腮帮子上的
软肉,心里的想法随着程旭的话,疯狂翻涌。
他拔出刀,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横在白小曦的脖子上,生怕刀刃把她划伤了一丝一毫。
然后按程旭说的那样,单手?举着白小曦,把她立在了窗台上,另一只?手?拿着刀横在她的脖颈处。
见?他乖乖听从自己的话,把那个当眼珠子一样护着的小崽子放到窗台上当人质,程旭忍不住低嘲一笑。
说什么女儿,刚才?还能为了她给?自己跪下,可现在一面临生死,不也还是?选择保住自己?
果然,他们这些人啊,一个个的都是?天生的坏种。
良心?看张习光就知道了,这玩意儿除了拿来喂狗,其实没有任何用处。
白朔在看到那个被放在窗台上的小小身影时,一瞬间目眦尽裂,浑身血液轰地一声直冲大脑,那一刹那,他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只?在疯狂叫嚣着一句话:
——杀了他们!!
他浑身的肌肉都大幅度地颤动着,捏着枪的手?上更是?青筋暴起。
“长官!”旁边一直跟着他的副手?赶紧将他紧紧拽住,就怕他受到刺激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他丝毫不怀疑,要是?自己不拉着上校的话,他指定会无视铁律一枪子儿射穿绑匪的脑袋。
“您先冷静一下,情况有些不对劲。”副官紧紧拽着白朔,怕他失控,赶紧又说:“那个绑匪好?像没有要伤害人质的意思,您仔细看!”
都说关?心则乱,以前副官觉得这句话用在谁身上都可能,就是?不可能出现在他们白朔白上校身上。毕竟上校是?他们军区的兵王,虽然对着家里人都挺温和,但对部下和敌人……煞神这个称呼就是?最好?的表达了。
但如今……看着猩红着双眼恨得几欲发狂,甚至失去了一个特种军人应有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