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音太好,否则这个女人也不敢这么嚣张。
他虽然并不想过多理会对方,但对方的质问……
“你难道不清楚吗?”白朔的视线落在周琴雅的脸上,平静的语气轻易地激起对方所有的不堪和狼狈。
“你哪里都不如她。”
周琴雅的瞳孔猛然放大,不敢置信他竟然会说出这样刻薄而残忍的话。
白朔并不打算给她留有什么体面,因此继续告诫,或者说是威胁:“看在你和宛君从小长大的情谊上,如果你不想被宛君知道你卑劣卑鄙的行为,最好赶紧滚出白家,以后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周琴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张口却发不出声音,被白朔的话激的浑身都在发抖,最后的理智和一丝尊严却疯狂提醒她,面前这个男人,真的会说到做到!
她定定地看着白朔,指甲在手心里掐出血印,之前满心的爱慕,如今却只剩下了恨。
白朔平静地目送对方离开,然后给女儿换纸尿裤,喂她喝奶哄睡一条龙服务。
过了一会儿,当白朔抱着熟睡的闺女回卧室,说好要留宿和刘宛君一起睡的周琴雅果然已经离开了。
看到他进去,刘宛君还有些不解。
“刚才琴雅突然就说要回去,她眼眶都是红的,可我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又不说……”刘宛君皱着眉,仍然有些担心好友,“我刚才打过去她挂掉了,你说我要不要再试着打过去问问啊?”
“太晚了,明天再问吧。”白朔将女儿放在妻子身边,顺便抽走她手里的手机。
刘宛君觉得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刚才琴雅离开的时候,明显是哭过了,整个人情绪都很不对劲,既然挂了自己几次电话,那应该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么一想,刘宛君也不再纠结了。
第二天一大早,刚起床她就开始给周琴雅打电话,却发现对方的手机竟然关机了。
“……怎么回事儿啊?琴雅会不会真的出什么事儿了?”
刘宛君拿着手机不停拨打,听着一声又一声的系统提示音,有些着急。
白朔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淡然安慰道:“说不定只是手机忘记充电了,她又不是三岁孩子,你不用太担心。”
刘宛君对这个猜测不置可否。
吃过饭,刘宛君将女儿放在车内的宝宝座椅上,自己带着孩子开车去公司。
一路上,后座的小不点儿都用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充满好奇与探究地张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这是白小曦第一次被妈妈带去公司。
别看在家里时,刘宛君一直温柔,对待闺中好友甚至会因为纵容而蒙蔽自己的眼睛,被对方长久以来的演技所欺骗。
但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两面性,刘宛君也不出意外。
当她抱着女儿踏入公司的那一刻起,就不断有人敬畏又难掩崇拜地朝她问好,虽然都很好奇她怀里抱着的小不点儿,但明面上都是一副认真努力上进的精英表象。
一路进到总裁专用电梯,直抵办公室。
“把昨天项目部交上来的策划方案再拿给我看看。”推开门吩咐外面已经开始工作的几位秘书,吩咐道:“顺便帮我泡杯咖啡,谢谢。”
“好的刘总。”
合上门,就像有魔力一般,刘宛君脸上的冷硬瞬间软化,低头疼爱地亲了亲女儿软嫩嫩的脸颊,“宝宝,这就是妈妈工作的地方。”
“麻麻~”小人儿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垂到胸前的一缕头发,想要亲回去,却被无情阻止了。
白小曦:“哒??”
脑袋上顶着的问号十分有灵魂,将小奶娃既困惑又震惊还带着点儿委屈的情绪表达的淋漓尽致!
麻麻竟然不让我亲亲!!!
刘宛君被女儿入戏很深的情绪表达逗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儿,轻笑道:“乖,妈妈今天化了妆,曦曦不可以舔。”
小家伙的亲亲哪儿是亲亲,每次都是一场口水糊脸大战,今天自己带了妆,无论如何是不能让她带着口水啃一口的。
刘宛君至今都对当初女儿啃了一口她带妆的老父亲后的兵荒马乱很是记忆深刻。
在这儿可没人帮她哄娃,刘宛君也舍不得女儿哭成没人要的小可怜。
白小曦才不理解妈妈的一番苦心,她委屈的把头埋在妈妈怀里一顿乱蹭,然后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造型儿,自己从妈妈怀里挣扎滑了下去。
嗯,在小人儿心里,那一顿乱蹭就是妈妈最大的惩罚!
自己超有力气哒!!
对自己认知持续错误的白小曦小朋友刚下地就被光滑的地板教做人。
她的鞋底是白奶奶特意定制的极为柔软的一种皮革,保暖,舒适,但……不防滑。
于是刘宛君和刚推门进来的秘书就眼看着地板上那个小人儿无数次地尝试爬起来,但每一次都被鞋子拖后腿。
小家伙拧着眉,认认真真地努力和光滑的地板做斗争,从几个大人的视角看过去,她就如同一只拼命挣扎的小咸鱼。
爬到一半,鞋底一滑,再次趴在了地上。
爬到一半,鞋底又是一滑,再再次与地面拉进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