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官,要让大哥去坐牢!”
“砚台?”年轻的茶博士脸涨得通红,急急地说道,“难道是我从孟家铺子里买来的那块?那是我花铜板买来的!怎么就成了偷了?”
“当时还是一个伙计说,那砚台不值什么,只需要十个铜板就能买回去……他们怎么能这么说?这是在栽赃陷害!”
一听儿子还真从孟家铺子买过一块砚台,还是用十个铜板的价格买下来的,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啊!
就算是做爹的,只供养儿子读过几年书,自己却不曾去读过书,也不识字,但基本的人情世故他还是懂的,也知道笔墨纸砚的大概价格。
就算是最普通的那种砚台,也不太可能用十个同伴就能买回来吧?
毕竟,砚台再差,也属于读书人才能使用的东西。
这年头,无论什么与“读书人”沾上边,都仿佛一下子变得金贵了起来。
十个铜板,这不是赔本了吗?
难道孟家铺子的人竟然愿意将砚台贱卖?
这玩意儿又能放得住,不怕短时间之内就过期坏了,孟家铺子这么做,难道就是为了坑害买家?
另一边,朱英通过那名锦衣卫百户,不断“听”着那边的议论内容,从不怎么感兴趣,一下子就变成了感兴趣。
这个案子……
他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似乎他曾听人提过这种害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