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不吃饿得慌,来,拿着,我这里还多的是!”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礼包,王峰并不是很在意,尤其是对方的态度,也知道自己这个身份有那么点用处,但恐怕也是有限度的,但毕竟是个礼包,捡着也就捡着了。
沧珏拿着那块儿肉干的手微微有点发抖,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她,几时吃过沾着别人口水的肉干?这真是吃也不是,不吃似乎也不好,简直是有种啃了狗的感觉,脑门儿上一根儿青筋不停的跳来跳去:“我、我……”
内心纠结,话音未落,却见王峰的注意力已经没在她身上了,沧珏一怔,只见老王此时已经走到玛佩尔身前。
此时的玛佩尔浑身都已经湿透了,她的胳膊、小腿,肌肉和经络正在不规则的跳动着,就好像正在发生痉挛,原本瞪得大大的眼睛此时也已经变得微眯起来,鼻息有些气若游丝。
老王估算了下时间,感觉距离完全度过灵魂淬炼还有一点距离,但能撑到这时候已经是很不错的内心坚定之辈了,讲真,在这方面,女人真不比男人,即便是妲哥那样近乎完美的强者,也还会害怕蠕虫到不能自已呢。
魂力凝聚,一股金光闪耀在了老王的手指尖,然后轻描淡写的往玛佩尔身前画了个圈:“开。”
…………
这是一个相当低级的刑训场所,毕竟针对的并不是什么金贵的圣堂要员,只不过是九神培养的一些死士而已,对这些人而言,越简单粗暴的刑法能有越清晰直观的效果,同时,这也是一笔巨大的经费节省。
玛佩尔气若游丝的被绑在那刑架上,她的眼神已经相当迷离了,身上更几乎已经快找不出一块儿完整的皮肤来。
一瓢冰水狠狠的泼在她脸上,让她稍稍清醒了两分,那个手持着刑具的黑衣人冷冷的问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告诉我,你的回答。”
玛佩尔的眼睛肿得睁不开,只能半眯着右眼,她的嘴巴微微蠕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声音却太小,让人完全听不清楚。
黑衣人皱了皱眉头,靠近了一点,将耳朵凑了过去,可紧跟着,那红肿的眼睛突然血淋淋的睁开,玛佩尔一口唾沫吐到了他脸上,用尽最后的力气惨笑着说:“滚!”
黑衣人没有再开口,冷冷的抹掉脸上的唾沫,然后抽出了一柄半米长的锋利倒钩。
事实上玛佩尔已经不在乎对方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了,死对现在的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她正要闭上眼睛,可却突然看到昏暗的地牢中,一个金色的光芒突然闪耀起来,照亮了这片黑暗。
那是?
玛佩尔忍不住微微眯开半边右眼,然后就看到了那张受刑三天来,朝思暮想着的脸。
师、师兄?!
师兄的笑容就好像是万能的阳光一样,黑暗的地牢在瞬间崩塌了,黑衣人也消失了,天地间只剩下那个金色的光圈儿,以及从那光圈儿里伸出来的、师兄的大手,那是一双无比有力的大手,拉住玛佩尔的那一瞬间,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痛苦和过去,统统都不见了,剩下的,只有甜蜜和未来。
此时的玛佩尔浑身早都已经湿透了,灵魂归位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仰后就倒,可和沧珏待遇不同的是,老王适时的从身后扶住了她,不,应该说是抱住更为准确。
玛佩尔对老王是不设防的,此时老王完全能感受到玛佩尔的灵魂的虚弱,但却也能感受到她灵魂的纯粹,刚才的淬炼对她的好处显然极大,破而后立说不上,毕竟她并不是黑兀凯和隆飞雪,这种淬炼相对于她的灵魂来说,负荷实在是太大了些,但起码称一声千锤百炼那是肯定没问题的。
老王有意识的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体内的天魂珠能自然发散魂力,可以滋养所有靠近它的受损灵魂,当初妲哥受伤时就已经证实过了这一点。玛佩尔显然也感受到了,当然,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师兄的怀里好暖、好舒服……她感觉自己已经恢复意识了,灵魂的疲惫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复原,可却有点舍不得离开师兄的怀抱,于是干脆继续晕下去。
沧珏就站在一边,和怀抱美人的王峰大眼望小眼。
她终于亲眼见证了一次,见证了王峰是如何轻而易举就破除这鬼级灵魂幻术的,这样的手段简直匪夷所思,她原本还以为至少过程会很麻烦来着,果然,传说中的圣主,手段显然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只是这两人……
还真是不忌讳啊……沧珏的眼皮忍不住跳了跳,因为以前的至圣先师也是如此,什么都好,就是那方面……
老王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说道:“想说什么就说吧,她是我的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怀里的娇躯明显微微一颤,贴得更紧了。
“主……人,”沧珏正在适应这个称呼,她感觉到侍奉这位圣主,未来需要自己适应的东西还有很多:“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的身份……”
她还是有些忌讳,王峰也就罢了,可这个女人……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天师教必须隐藏,一旦泄露到九神的耳中,沧家上上下下数以千计的人,只怕一个都活不下来。
“我懂。”幸好王峰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