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先前还无比愤懑，嚣张的目光，此刻全都变成了哀求，乞求。

甚至连眼泪，都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方毅恍若未闻，还在继续游走着。

既然已经做了，那就要有始有终，帮他做完。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后，萧皓天仿佛已经被痛的麻木了，眼神涣散，无精打采。

方毅将他重新放回了担架上，他也不再有任何的反应。

黯淡的瞳孔，就这么傻乎乎的盯着车顶，连话也不说了。

做完这些的方毅，心中忽然有一股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之感。

先前激荡的真气，用的还是当初隔空打牛扎套套的那个法子，将萧皓天全身的经脉，脚筋，手筋全部挑断。

就连声带都给他割了。

而且全身内伤，表面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人为的。

就算是做检查，出了这么大的车祸，鉴定结果也肯定会认为是出车祸导致。。

即便是治好了，萧皓天也是一个永远只能躺在床上，甚至连吃饭都要靠输液来完成的废物。

这样的惩罚，远比让他轻易死去，更加的痛苦。

就在这时候，赵警官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道：“刚刚太累睡着了，现在到哪里了。”

“刚刚过二仙桥，在成华大道上。”方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