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动,也是一种短视行为。”
楚宏伟说,“可不是吗,可我们反应也不管用。”
谷宇身体往沙发背上靠了靠,说,“我们还是要争取一下,至少有一条高速最好能经过金泽县城,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就难了。”
楚宏伟说,“我们也提出过一个方案,就是从两条高速出口处通往县城分别修一条双向四车道公路,省厅没表态。”
楚宏伟之所以今天要跟谷宇说这事,也有他的小心思。他知道谷宇有背景,但没想到有这么深的背景,自己分管交通,这几年也没啥起色。金泽很穷,到市里开会,经常也跟小媳妇似的,让人瞧不起,申请村村通公路建设资金都很困难,更不要说高速公路了。如果谷宇能出面争取一下,他当然也跟着沾光。
谷宇自然心知肚明,不过他可不会轻易上了他的道,过问肯定是会过问,但情况不明,把握有多大自己心里也没数。不动声色的说,“要想富先修路,这是实验总结出来的经验,财路财路,路都不通哪来财。”
楚宏伟虽然没有得到谷宇明确的态度,但是看到谷宇对修路很支持,心里已经很高兴,毕竟谷宇刚来,两人不熟,有些事情急不得,要慢慢来。
又闲聊了几分钟后,楚宏伟告辞离开。
谷宇刚吩咐江一舟通知安监局局长黄友鹏过来一趟,莫海明敲门站在门口。
莫海明笑嘻嘻的说,“谷副县长,有时间吗?”
谷宇“哟”一声,“莫副县长,请进请进。”
江一舟虽然对莫海明突然来访有些不爽,但毕竟人家是副县长,礼貌的问候了一句,“莫副县长好。”然后给他沏了一杯茶,退了出去。
两人在沙发上落坐后,莫海明关心的问道,“怎么样?刚来还不习惯吧?”
问候的语气俨然像个老熟人。
谷宇笑着说,“还好,县里安排挺好,没什么不习惯的。”
莫海明笑咧咧的说,“金泽还是条件差,与你老家没法比,和六平县相比都差很多。”
谷宇说,“没问题,我这人没什么讲究,哪里都能适应,相信金泽也会越来越好。”
莫海明突然“唉”的叹了口气,说,“金泽地理位置挺尴尬,在淮都所有区县中,离市区最远,没有区位优势也没有资源优势,所以没人重视,典型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
谷宇哈哈笑了笑,半开玩笑的说,“市里还是挺重视的,否则也不会每次开会都点名了。”
莫海明“哎”一声,“你说对了,表扬的事情没有,批评总是少不了,我们就是给领导出气的。”
谷宇说,“莫副县长不要这么悲观,总会有扬眉吐气的一天。”
莫海明感叹道,“我也希望有这一天啊,这不,您来了,给我们带来了希望嘛。”
谷宇摆摆手,“莫副县长客气了,您这么一说,我可压力山大。”
莫海明哈哈大笑,“谷副县长,我是真心的,您先后在河阳和六平两个地方工作过,我也知道您挺有思路挺有想法,还有很多人脉,所以,还希望您今后多多帮助。”
“您可能也知道了,今年以来,我们的招商引资大半年过去了还没有实现零的突破,我都没脸去参加市里的会议。前段时间好不容易东海来了两个投资人,结果,唉,方副县长又出事了。”
谷宇宽慰道,“招商引资急是急不来的,就跟谈对象似的,得双方对上眼才行。现在各地都在搞工业园区,产业园区,好的项目就是稀缺资源,大家都在抢。”
莫海明说,“是啊,所以到最后就是拼关系拼优惠政策力度拼土地价格。”
谷宇笑了笑不置可否,心想,这点不敢苟同,不能为了招商而招商,商人将本求利很正常,但是真正的项目不会计较这点税收优惠或者纠结土地价格的。
这些话他不想说也不能说,都是班子成员,自己不分管这块,免得人家说自己站着说话不腰疼。
谷宇柔声问道,“县里招商引资有没有分指标下去?”
莫海明说,“有啊,各部门各乡镇都分配了指标,但没有相应的奖惩机制,没有动力也没有压力啊。”
“去年,管委会的储主任亲自带队去了一趟东海,她有个亲戚是做汽车照明的,想拉到园区来设分厂,结果不知什么原因没谈成,就有人说她们是公款旅游,你说谁能保证一定能成?费用不给人家报销,成功了也没奖励,谁会自掏腰包出去谈项目啊?”
谷宇追问道,“既然知道制度有缺陷,为什么没调整呢?”
莫海明说,“班子思想不统一,有人说,招商局就是干这个的,比其他人有优势,拿奖励不公平。”
谷宇说,“最怕的就是观念改不过来。”
莫海明说,“是,一涉及到利益就犯红眼病,说到底,还是穷。”
谷宇突然问道,“您知道储主任那个亲戚的汽车照明是为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