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推开门,就感觉有一股冷气袭来。
不是正常的那种空调冷气,而是像半夜墓地里那种阴风,带着死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蔺悄的手莫名有点抖,他故作镇定,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蔺悄找到了开关,明亮的灯光闪烁了一下才亮起,高度数的白皙冷光瞬间照亮整个解剖室,让他刚恢复一点的眼睛都有些不适应。
放眼望去,解剖室其实不大,至少比他刚才搜查的那个收藏室要小,中央就摆放着一张手术台,灯光也是从那里照下的。
周边有许多的医疗器械,什么缝合针,钻头型的开颅器,可以将骨头都斩断的锯刀,那上面好像还有未清理干净的血迹,冷冰冰的质感看上去极为可怖。
这可比秦羽泽在7楼衣柜里藏着的东西恐怖多了。
这些医疗器械都是有较高风险需要特别严格管控的,秦羽泽能弄到这种东西,本身就说明他的身份十分不简单。
蔺悄觉得自己好像来错地方了,这里别说一张纸了,连一个简简单单摆放的桌子都没有,而且这地方总是给他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小兔叽垂下了耳朵,打起了退堂鼓,他慢吞吞地关掉了房间的灯,一转身,就对上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蔺悄瞳孔犹如针粒般蓦然紧缩,他张了张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因为恐惧而失声,连耳朵都是超声波一般的轰鸣声。
“宝贝,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高大的男人生着一张,一看就让人觉得极为阴郁的面孔。
他的眉斜长,一双吊梢凤眼冷淡深沉,鼻梁挺直而修长,唇薄而色淡。
他不笑的时候还好,一笑起来就让人觉得脊背发寒:“是想要逃跑吗?来错地方了呢。”
蔺悄吓得后退了几步,恐惧使得他头晕目眩的,一个屁股墩跌坐在了地上,眼圈泛红。
“秦,秦羽泽呜……”
“坏蛋在吓唬悄悄……”
小兔叽胆小,最害怕妖魔鬼怪之类的东西。
秦羽泽蹲下身直接吧惊慌失措的小兔叽捞起,重新打开了灯光,明晃晃的将所有的一切都照亮,让人无处遁形。
这下蔺悄想跑也跑不了了,因为秦羽泽直接把他放到了正中央的手术台上。
秦羽泽指骨蹭过蔺悄的嘴角,慢条斯理的帮他把唇色重新晕红:“你该知道的,我能让你的腿重新恢复,也能让它重新断掉。”
“你不该惹我生气的,宝贝。”
最后的语气亲昵异常,好似情人间的对话,可是说出来的话语却让人毛骨悚然。
蔺悄都被吓得哭了出来,透明的眼泪一颗颗的掉落在秦羽泽的手上,温热的,一触就碎的:“呜呜呜悄悄没有想要逃跑……悄悄害怕……老公,老公不见了……”
秦羽泽指尖微顿,蔺悄半张脸都被他宽大的手掌轻松覆盖住,只露出柔软额发下一双明亮,却异常湿润的漂亮眼睛。
笨乎乎小兔叽哭得好不可怜,一醒来没看见他害怕了,软乎乎的跑出来找他。
特别是当他软软的泣音叫他老公时,秦羽泽感觉浑身的热意翻涌,一股脑儿的冲上心头。
怎么会有怎么会撩人的小omega?
秦羽泽喉结不自然的滚动着,齿间泛起痒意,他直接把蔺悄压倒在了手术台上:“你说我要怎么相信你呢?你的腿做完手术刚恢复,不应该乱跑的,特别是还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m.gΟиЪ.ōΓG
心虚的悄悄小兔叽不敢说话了,紧紧地抱住了秦羽泽的腰身,殊不知投怀送抱的举动更方便了秦羽泽。
他将蔺悄翻过身,手术台上的五个扣环卡在了他的手腕和大腿根,剩下一个卡在了他的脖颈上,牵引绳拉扯着蔺悄被迫仰头,目光沾染了水汽显得尤为迷离。
秦羽泽想象中的画面此刻正一一实现,他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兴奋颤栗着:“宝贝,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蔺悄趴在了手术台上,想要并拢双腿却发现做不到,手肘无力的撑着台面:“是,是要重新断掉悄悄的双腿吗?”
秦羽泽一点一点亲吻去他的眼泪,看着他昳丽泛红的眼尾:“那可比这个轻得多了,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就下手轻点,嗯?”
蔺悄一听不是弄断他的腿,任由着男人摆布,抬着精致的小脸,浑身上下都被男人给掌控:“呜呜呜悄悄会乖乖听话的,悄悄怕疼……”
秦羽泽眼底的晦暗之色毫不掩饰的侵泄而出,他本身就是个占有欲十足的人,特别是对他朝思暮想的漂亮小omega。
快而有力的巴掌狠狠地落到了蔺悄屁股上,带来的却是一阵软绵绵的触感,以及响亮的声音。
蔺悄仰着脖颈“啊”了一声,带动着牵引绳,羞臊使得他小脸泛起绯红,他想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点,可是连声音都泛着软意:“呜呜呜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