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手势,“加油,我相信你呦!”
海潮闻言,对着茗妩轻笑出声。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茗妩,里面似有千言万语一般。
哎呦,咋一言不合就放电捏?
茗妩左右看看,莫名有些不敢看海潮。
海潮见此,眼睛里都是笑意,“下个月就是你的生辰了,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你。
不能这么说,那会显得她私服不矜持的。
不过对着她这么一个小孩子起心思,面前的家伙也没矜持到哪去呀。
“没什么想要的。你随意就好,我总是领你这份心意的。”
海潮不知想到了什么,垂了垂眸子,再抬起来的时候,别有深意的说了句,“既如此,我就放心了。”
茗妩什么都不缺,又什么都缺。不缺的东西送起来没什么新意,收的也不过心意。而缺的那些...全都不在这个时空里。
也因此,茗妩也没想过海潮会送她什么。可当生辰的前一日她打开海潮派人千里迢迢送到京城的小楠木匣子子时,彻底懵逼了。
你猜海潮送了茗妩什么?
他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帖和胎毛笔装到小匣子里给茗妩送了来。
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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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回眼下,前一日忠顺王府的嫡出小爷遇刺了。后一日半个朝.廷的言官痛打落水狗的将忠顺王和刘姐夫弹劾了。
那些言官不光弹劾了这二人,还顺道将云光和荣国府一并送上了舞台。
好家伙,早朝上,太上皇和当今两个一个有心打压严惩,一个有心弃车保帅先将忠顺护住。
你来我往间,早朝都成了菜市场。一时传到宫外,整个京城的百姓在听了个八卦热闹后,注意力就被荣国府给吸引过去了。
他们就觉得这两年的热闹大戏里,每一场都离不开荣国府。
不管戏份多少,他们都坚定的站在舞台上发光发热。
然后就在京城百姓看热闹看得正起劲的时候,贾赦竟然也上了折子。
折子上一写了贾政一房不遵从太上皇的旨令,如今还住在荣国府的正房。二写王夫人与管家勾结意欲陷害他们一房,想要抢夺他的爵位。最后又提了一嘴王夫人为了给宫里的贤德妃娘娘建省亲别院,都是以他的名义朝各府借的银子。
总之贾赦将自己写成了被打压的小可怜,求太上皇给他做主。
呸,做个屁的主。
到处借银子时刷的都是她自己的老脸和元春的体面。就你贾赦,也不撒泼尿照照你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当然,王夫人反驳了这一条后,剩下的却还真的没办法反驳了。
于是荣国府的那点家事再一次成了太上皇和当今博弈的棋局,也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也就是这个时候,海潮将茗妩送回了林家。
茗妩直接进后院,而海潮则去了前院中堂等见林如海。
外面闹得风风雨雨,若说跟茗妩没半点关系,别说黛玉了,就是贾敏都不信。
这孩子不得了呀,天都快叫她捅出个大窟窿了。
于是还不等黛玉审茗妩,贾敏就将两人都叫正院去问话了。
因他们府里有几个忠顺王府送来的嬷嬷,贾敏还特意将那几个嬷嬷都支开了。
茗妩才不会大说特说她的计划呢,只将她‘偶然’在街上看到的一幕说给贾敏和黛玉知道。重点都是那个王府侍卫以及王府内斗上。
其实林家与忠顺王府走的近,虽然没得到第一手资料,但却已经知道了当时的情况。
此时再听茗妩的复述,母女二人再次肯定了忠顺王府的水有多浑了。
之后不知怎么就说到了荣国府那边,然后茗妩又将海潮特意打探的消息跟黛玉和贾敏透了透。
如今的凤姐儿可不是以前的凤姐儿了,她是钮钴禄凤姐儿。她的人对着赖嬷嬷严刑逼供,已经将老太太这些年做的所有事都给问出来了。这会儿老太太别说再偏心二房和宝玉了,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晚节不保了。
闻言,贾敏与黛玉对视一眼,不禁心中担忧。
她早就知道老太太手上不会太干净,但是临了却栽在自己的亲儿子,亲孙子和亲孙媳手里,也着实叫人唏嘘不已。
但这能怪谁呢。
谁叫她偏心偏到众叛亲离呢。
一时,茗妩见荣国府的劲爆消息彻底震住了贾敏和黛玉,眼珠子转了转便准备悄悄撤退。
然而刚站起身,黛玉一个眼风就扫了过来。
只见黛玉冷笑了两声,直接站起来走到茗妩跟前,一把揪住茗妩的耳朵,就拽着茗妩往外走。
胆肥了啊,还敢离家出走。不打得你屁股开花,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