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他又有些柔软了,是更多,是精神不佳带来某种错乱感。
许琉灰放低了声音,道:“为什么会奇怪呢?你明明早就知道了,一切本该如此,现在却在我你李默时候告诉我。”
他说完后,有些讶异于话如此粗鲁,话开了头便很难收回去,宣泄出来情绪也是。于是许琉灰抵住了她肩膀,再一次,如同动似将脑袋蜷缩在她脖颈,仿佛他才是个要寻求安慰孩子似。
许琉灰汲取着她温暖,浓且压抑与痛苦撕扯着他精神,他努力嗅闻着她脖颈,试图让温度与信息素一起安抚。
是他是beta,即便如此努力,天生不敏感也只能让他嗅到很淡灰烬味。
空气在阳光显现出飞舞尘埃,光又从她头发流到了她肩膀上,他于是将她身上吻痕看得更清楚了。
许琉灰紧紧地凝着些痕迹,他听见她道:“也许是因为之前尚且以容忍,现在便——”
她话一字一句地落,许琉灰耳边生出一种尖锐鸣叫,鸣叫让他有过些眩晕,却让他空间与时间隔膜骤然消失。
许琉灰虹膜扩散变大,抓住她领口,嘴唇从她脖颈一路吻到唇上。
他呼吸急促起来,视线从她额头扫到了眼睛,又扫到唇,吻也一样。他手急不待地握住了她手,将她手拉着、扯着、拽着往肌肤上触碰。
“样蹩脚借口,真令我伤。”许琉灰吻长了尖刺,在她身上流一串红来,“陈之微,你知道吗?你努力想要和我谈条件时候,我都觉得……你都像个和我讨要糖小乞丐。么怜,么落魄,又么无助。所以你要什么,我都是会给你,我总是觉得你瘦骨嶙峋,狼狈好笑,受人欺负……”
他带有尖刺吻此刻又带上了灼热水汽,灼得她难受得推拒起来,“老师说得,我就是个臭要饭,你能不能别——”
许琉灰吻向她唇,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眼睛,慢慢,一只眼睛却又痉挛起来,像是在容忍着什么情绪一般。
个吻过于漫长,以至于离开时还藕断丝连。
他任由涎水落在唇角,喉咙吐出音节只有迷惑,“是为什么你就么养不熟呢?我好孩子,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不依靠我,不坦诚我呢?斐瑞今天特意给我送来了你们□□视频给我欣赏,样摇尾乞怜,毫无尊严,贱得像是卖春omega,你却也全情投入,爱惜至极。”
许琉灰手指摩挲着她颌,话音温柔得像是在学生讲课,“也是,样人你也能碰,然无所谓一个离婚过不知道多少次omega你也觉得以。他长得漂亮?还是安德森家族让你趋之如骛?或者是他确实很懂如何在床笫上迎合你?又或者,只要愿意脱衣服,把生殖腔给你玩,是个omega就行?”
他情绪随着他话越来越不稳定,身上压阴霾却像是解开了名为伪装帷幔后本体。
许琉灰手扶住她腰部,语气仍然柔和,“被吓到了?我还没有说完,因为我不知道你——我孩子,是否总是不清楚些外界会你施加伤害与诱惑,或者是你清楚,但你一定要与忤逆于我,只为了些你本唾手得东西。所以我要继续,还有喀左尔,也许我叫他和洛你会更熟悉一。他从教会回来时候,连口红痕迹都擦不干净,脏臭得活像是个贫民窟里出来。你们么熟吗?还是在你更小时候,他就和你有过更多接触了?他明明知道我们如何相处,却仍然痴妄想得到更多不属于他东西,你是不是觉得更有意思了?”
“老师……”
我在反复深呼吸,吓得背后一阵阵冷汗。我真被吓到了,第一次听到许琉灰说么刻薄又怨毒话,他脸上没有半分波澜,甚至反而有了笑意。
许琉灰温柔地摩挲着我腰部,在我耳畔留一串串吻。
我终于理清楚了思绪,道:“在老师眼里,到底是我与他人接触更令老师生气,还是我别有所图更令人生气,或者是……”
许琉灰吻凝滞住,他唇离开了,望着我。
我道:“老师觉得我不在你掌控更令人生气。”
许琉灰笑道:“我怎么会想要掌控你呢?我只是希望你人生,更加符合我期望,我会为你选择一条好路,同时扫清其他不该有障碍而已。”
他手掌贴住我脸颊,眼神沉沉,“我是你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