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帮我获得秘书长资格,不前提是找到合适废弃法案重推行……当年和家那么大势,又那么惨烈退场,我相信那个法案很适合重被拿出来。”
他垂下了眼睫。
我开始投币,狂按按钮,然旋律转了一圈又一圈,始终没有转出相同图案。
我看了看为数不硬币,有些愁,偏偏这时听见喀左尔音。
他音有些迟疑,“怎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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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硬币投进去,重重拍下按钮,方块在一堆图案中跳来跳去。
我道:“翼世不被允许进入义肢市场,如果他想吃义肢市场利,他就必须切割圣纪佛会。你们上流最爱玩那套不就是a管理bb管理cc管理d这样吗?如果这样层层架构方式来洗干净会和翼世关系,你那种收拢股份势力控制公司甚至是会可能性不就大大提高了?”
最重要是,如果他不愿意让利,他一定会转支持我继续竞选秘书长,不是想着把我关起来。反正无论如何,得拿出点我在外面比关在小黑屋里游泳证据。
受不了,我感觉我走到如今,完全是因为不努力就会变成天龙玩。
喀左尔又道:“如果他宁愿放弃市场,也不愿意让那个废弃法案重通呢?”
我没忍住笑出了,“答案更简单啊,你反正是和家,谁投资你不是投资呢?”
反正不管我屁事,通不通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要只是一个努力姿态,通我能赋权,通不,我靠这个拉票也更值得。
我相信这个法案不止我会争取,罗尔斯也会,只可惜韦德不行,韦德身后是翼世事尽皆知啦,最要紧是……无论如何得把喀左尔这个和家拉来。
我继续投币,“大哥回个嘛,要不要赌一把?赌赢了你可以拥有皇权力和万贯家财,甚至还能延续和家愿望,不是吗?”
“你我隐藏了太。”喀左尔像是看不得我在一边打虎机一边和他说,他直接站到了虎机前,硬挤出一个空档俯视着坐着我,“陈之微,你太可疑,我不会相信你。这样谋划,许琉灰说不定在今晚我和你离开就能猜得到,根本不值得赌。”
我侧着弯腰,绕靠他身体,想看虎机图案,“你别挡着啊。”
喀左尔却直接跟着我扭动扭动着身体,硬是要挡住我。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道:“世界上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赌,他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你似乎觉得计划一定要周全才能实行。不,不是。”
我压去。
喀左尔下意识后退,身子靠在了虎机上。
我伸手直接抵住他肩膀,笑了,“把一块肉扔到许琉灰面前,然后躲在树下拿着枪,你觉得很傻是不是?不是。许琉灰他知道有拿着枪,他绝不会怕,他甚至会乖乖地把肉拿起来吃……他就是这么贪婪,且目中无。”
喀左尔仰着脸,他看见她笑起来,那呼吸热气挟带着潮湿灰烬味也袭来。
他喉咙中有些干渴,耳边却是她亲昵音,“最坏况就是你仍然是他傀儡,或者被他杀了,我成为傀儡……这你来说,有什么坏处吗?”
喀左尔怔住,定定地望着她。
身后虎机出聒噪音,刺耳轻快音符一颗不停,余光之中尽是闪烁霓虹。
喀左尔道:“我死了,没有坏处吗?”
她音很奇怪,“我以为死掉是你最想得到结局。”
喀左尔听见心脏剧烈轰鸣,她却越凑越近,“那你要跟我赌吗?”
他移开脸,似有狂风席卷来,将他沉寂淡漠击碎。
自由或者死亡,都是他想要,为什么不呢?
不……她太奇怪了,她不劲,她和斐瑞、亚连甚至是许琉灰都有那样关系!她不可信,不该信,不能信!他应该继续蛰伏着,寻找合适机会自由或者死亡。
那到底要等久!他已经等了太久了!等不到了!
喀左尔听见内心呐喊与尖叫,可是到最后,他竟又想起来时常来会里照顾他那伴侣。他们如此爱他,宠溺他,可最后他们却要因为她出现离开!
当这想法出现一瞬,喀左尔感觉沸腾血液冷了下来,两手都是冷汗。
他听见她音:“和洛,我有预感我会赌赢,你信不信?”
喀左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