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尔眯着,是道:“关你的事。”
好吧,白忙活一场。
过……看来他还知道,我的哥哥,陈行谨,或多或少的参与了对和家的围剿。虽然,我也知道,他参与的那分底是哪分,还想从他嘴里打探来着。但是起码现在他对我还没有直接的威胁。
我又道:“抱歉,我问太多了。”
喀左尔没有说话,他是时时看镜中的人。
终端的消息震动个停,我拿出终端时,才看了许琉灰的消息。
我没有查看,是叹了口气,“许老师发现了,在问我的责。”
“他怎么舍得问你的责呢?”喀左尔笑了下,神淡漠,“他觉得……算了。”
我当做没懂的样子,是道:“但你是圣纪佛教的下任教皇啊,他对你做什么的。”
我又道:“那可是至高无上的宗教权。”
喀左尔,难道你就甘心,偌大的教全都在许琉灰手下吗?
如今许琉灰一人做大,对我来说,实在太危险了。
你得加把劲,给他制造点麻烦啊,然我这条秘书长的路可走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