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酒!跟我没关系啊!别死我身上!”
李默闻言笑了起来,眼下的绯红像是流动一般,将他那张脸映衬得愈发水光潋滟。他的手抚住我的脸颊,唇抵在了我脸颊边缘,“既然你跟谁都可以,跟我有什么不可以,反正你不是从来管不住你?”
他的吻落在我的脸颊,我立刻用膝盖抵住他的腹部。
我道:“不行!这真不行!李默,这不是一样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但是我当时——”
我的话被李默的唇堵住,一时,我愈发感觉到茫然。
不是,等下,这事情实在是大大乎我的预料。
啊,什么,可是我……
这个吻过于漫长,李默只觉得脑中只剩空,连带着还有蔓延的指尖的颤栗。
他搂住的腰部,身体之中一阵阵的困倦,轻微的过敏让他全身着了火一样。真奇怪,昨天明明只觉得困倦,今天感觉是灼热的兴奋在作祟。
李默握住的手放在残缺的腺体之上,疼痛刺激得他几乎要流下眼泪来,可紧接而来的是战胜的快感。
什么可以是任何人,什么偏偏不是他。
涨满脏的酸涩感此刻终于催促他落下泪水,可紧接而来地只有快乐。
这一刻,只有我,只是我。
不只是属于别人,不只是属于许琉灰。
这一刻也属于他。
“咔嚓——”
衬衫夹的金属扣再次弹开。
他颀长皙的腿上仍残留着粉色的凹陷的印记。
李默感觉到很轻地抚摸过那个痕迹,羽毛似的触感将他内更深的潮湿作小小的水潭,它翻涌起来。
他与限得贴近,他嗅到了许多种味道,唯独缺少那种切实的信息素的操控,这让他产生了一瞬的迷茫。可是这迷茫下一刻被撞碎,灵魂中空虚的凹槽也被填满成完整的形状,他昂着头,湿润的黑发黏连在脸颊上,金眸弯起。
钟表一分一秒地转动着。
李默将全然拘束在怀中,不给一丝可以逃逸的空隙。
即他的理智在告诉他一切有多荒唐,可他的本让他努缺掠夺所有有关的东西甚至于与紧贴的温度。
他的腺体越是发热,越是疼痛,他越发感到一种灼烧到深处的空虚——那是因腺体损伤而法被标记所带来的虚与寂寥。
时到底过去了多久,没有人清楚,只有到处被打翻的杯盘毯子还有凌乱的陈设。
我崩溃了,我是马吗?就算我是,也该让我歇会儿吧!我攥着李默的头发,想将他推远了些,他再次凑过来,手紧紧搂住我的腰部。
……别搞了,我真的没东西了。
我崩溃地低头,感觉我腹部都快有腹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