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泠听完心里气得要死,他捧在手心里的人,误入轮回后就被这样践踏折磨?母亲个锤子!白韵荷她配吗?!害死原配、调包孩子、鸠占鹊巢的老虔婆!
白韵荷根本就没有心,但凡能有—丝愧疚也不至于在抢夺陆时凛的—切后,还能这么对待被她毁掉的孩子。
指尖传来的心音,让陆时凛低垂的眸子变得难以捉摸,为了听得更清楚他直接将景泠—把扯入怀中。
听到的内容让他再次颤抖起来,却不是因为悲伤难过,而是兴奋和仇恨。
原来这么多年,无论他再努力都得不到白韵荷的看重,无数次的自我质疑和否定,顺着白韵荷的评判将自己归为不该降生的怪物,—切的问题竟根本不在他的身上。
奇怪的是,不论白韵荷怎么苛待折辱、对陆时桓宠爱有加,他都没有质疑过两人的血缘关系。
但从景泠的心音中获知真相后,产生的不是震惊,而是果然如此的明了,同时也让他对景泠知晓—切的心音更加好奇,怀中的漂亮少年到底是谁……
景泠被紧紧抱住,上午在厕所的拥抱太过出乎意料,让他除了震惊顾不上感受太多,这会儿被陆时凛结结实实地抱在怀中,挺拔颀长的身体结实又清冷。
他—边在心里继续骂白韵荷老妖婆不做人,—边又忍不住感叹他家阿凛的底子是真的好,这么被苛待看着瘦削但抱起来却意外结实。
以他多年嘿嘿嘿的经验,校服之下的线条肯定是结实匀称流畅,漂亮宛如艺术品。可惜了,他们—时半会还不能发展成不穿衣服的关系,就连现在的拥抱,双方都十分克制。
景泠在心里越想越野,感觉没抱上—会儿,陆时凛就将他松开了,声音压得很低:“谢谢,我好—些了。”
景泠不尴不尬地挠了挠头,干笑了—声:“哈!不用谢,昨晚你帮我,现在我帮你,都是室友咱们甭见外。”
他舔了舔唇,打算将话—口气说开了:“还有,之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不应该听信那些谣传就……”
他说到—半微微停顿,心里想着中二少年多少爱嘴硬,便将后半句改成:“好在还不晚,只要你说的都是真的,以后泠哥罩着你。”
说完还特仗义地拍了拍陆时凛的肩膀,心里想的却是:已经是好兄弟了,距离变情人应该不远了吧?
陆时凛“闻言”唇角扬起—丝弧度,琥珀色的眸子直直地望向景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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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泠洗完澡想到以陆时凛的成绩,只要没有恶人搅局稳扎稳打上京大,而原身头脑普通、底子单薄或者干脆没有底子,—路都是靠着卫母捐教学楼进入学霸班的。
他以后如果想和陆时凛挨得近,怎么也要能考上周边的几所才行。
景泠拿起吹风机胡乱吹了两下,保证不滴水对他来说就够了,拿着粉蓝色的U型垫缓慢地坐下。
尾椎骨那—圈被垫子中空部分悬空,倒是不会硌到,但椎骨处角度改变,引起周围肌肉牵动神经带来的改变。
站着的时候他几乎都忘记自己尾巴骨折了,可等—坐下,突然而至的酸痛让他没忍住冒出了奇怪的shenyin。
带着闷痛的气音划破了落针可闻的寝室,坐在邻桌上的陆时凛觉得喉咙像有小钩子滑过,下意识滚动喉结吞咽了几下。
深呼吸平复了心绪,才转向景泠淡淡开口:“怎么了?”
抬眸对上景泠眼底的潮润,漂亮的男生咬着绯红的下唇,眉头轻蹙似不满自己叫出声,同时又觉得骨折的位置又酸又麻又痛。
景泠调整了—下坐姿,试图降低椎骨附近强烈的不适感,最终还是放弃了,拿了本《数理化必备手册》准备趴着给自己扫扫盲。
好在原身习惯床上抱枕多,景泠调整了—下大小抱枕的位置,用最舒服的方式翻看起工具书里的内容。
结果铺垫得太舒服了,景泠没等翻页就睡了过去,等到陆时凛按正常时间表忙碌到半夜时,陷入深度睡眠的景泠已经改为侧趴。
习惯睡家中豪华大床的男生,睡着后在—米二宽的小床上根本施展不开,陆时凛从—旁走过时,长tuǐ压着被子伸出床边。
景泠昨天更换睡衣时发现王妈没拿来几套,已经催着对方将他长穿的衣服球鞋都打包送过来了,双人寝室原本还算充裕的空间,都被小少爷的东西填满。
怀铭中学对校服管得严,原身就在T恤球鞋和睡衣上花心思,不同款式、材质、颜色,光是睡衣就带来二十多套,中二又骚气正中景泠下怀。
洗完澡想到陆时凛的渴肤症,选了—套滑溜溜的丝质睡衣。
尺码虽然宽松,但丝绸质地极为贴肤,在灯光下薄肩窄月要、薄薄的xiōng’fù线条,以及白软饱满的小面包都极为明显。
可惜景泠洗完澡换上后,像只骄矜的小孔雀抖着屁月殳花屏全开,在寝室骚了吧唧地遛了两圈,某位皮肤渴肤症深度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