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多汁,和你钢牙凛没半毛钱关系好不好!“你怎么没见我哭得更凶呢!”
闻凛轻笑一声,沙哑又性感:“我以为你是爽,哭。”
景泠伸手去推:“才不是,我都是痛哭!”
却被男人一把攥住腕子,闻凛侧了侧头,刚好错开相抵鼻尖,仿佛下一秒就要唇齿相贴,他低声问道:“那怎么才会不痛?”
景泠长睫低垂,两人间距离近到他睫毛轻颤时候,都能碰到闻凛皮肤,他轻哼一声,软绵绵:“你说呢?”
闻凛唇角一扬,拽着景泠手将人拽入身后大床。
闻凛腿上还敷着冰袋,直挺挺地向后仰躺,一手拽着景泠细腕,另一只大掌按住景泠脑后,将蜜渍红,唇,啃,咬,研碾直到舌,头,闯,入。
交换唇齿间liquid,对于高契合度AO来说实在是一种甜蜜折磨。喉咙轻滚,无异于火上浇油,两人都贴着各自腺体贴,却依旧关不住躁动信息素……
景泠在大脑缺氧前,感觉到后颈腺体贴再一次被撕掉,微潮指腹每揉按一次,他就忍不住呜咽一声,闻凛咬着他唇问:“够放松吗?”
景泠想说何止放松啊,他像中了化骨绵掌,骨肉皮都快化成热汤了,但他怕嘴一张就忍不住嗷呜起来,难得他还没忘自己可是个生疏小Omega。
他快被信息素和唇齿间攫,取冲昏了头,头皮像有小电流蹿过一般酥酥麻麻,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趴在闻凛身上,睡袍松垮似乎起不到半点遮掩作用。
闻凛等了片刻不见他回答,就挑起边缘主动寻求真相。
“呜!……”景泠快哭了。
闻凛轻笑一声,口允着景泠下唇,淡淡道:“看来足够放松了。”
半晌后,景泠几声痛呼再一次打断了房内旖旎:“不行不行不行!!”
闻凛目光一直盯着景泠脸上反应,不过是多加了一点,景泠原本湿红脸颊顿时变得惨白,他尝试让景泠放松,轻捏后颈腺体,景泠额前冷汗却越聚越多,咬着牙开始打颤。
等到小菜筐重获自由,景泠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这次他是真哭了:“我我我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