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祸。
莫惊春的喉咙干涩。
他其实想叫太子住口,想让他不要再说话,他不想知道这些皇家旧事,他还要命。
尤其是不要靠近……
那铺天盖地的血味,压得他喘不过气。
东宫在莫惊春退无可退的时候抓住了莫惊春的手腕,为其上炽热滚烫的温度微挑眉,而后绽开更为艳丽漂亮的笑容。
莫惊春这份隐忍,若非靠近,压根不晓得他的体内正是热火烈情。
可偏偏莫惊春越是如此,太子越是充满着扭曲暴戾的恶意。
他想看看。
东宫禁锢住莫惊春的力道,偏头朝着他笑,漂亮干净得宛如稚子,“莫惊春,你瞧孤如此,难道不发发慈悲,可怜可怜孤吗?”
莫惊春都要被东宫那浓郁的信香逼疯了,他的眼角微红,迫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可怜殿下?
那谁来可怜可怜他呢?
莫惊春再压不住通身的信香,膝盖一软,险些要跪下来。
那柔/软得不像话的信香猛地爆发出来,仿佛长久的压抑总算被层层剥开,肆无忌惮地倾泻出来,继而被那漫天的血气捕捉到吞噬,疯狂地开始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