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
杨天和的脸色一沉,涉及到这个地方,那陈香是陈文秀的概率,便大幅度上升。
成风一拍桌子,咬牙说道:“要是谭庆山的行动成功便好了。”他们早在去岁年末,就已经知道谭庆山的失败。
雷老大这步暗棋,也是彻底没了。
一想到雷老大,杨天和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明春王执意要回去,如果雷老大在京城中陷落,被抓住审问后,未必会将秘密藏住。
而雷老大所背负的隐秘,却正好和大后方有关!
“王爷,是不是要……”成风比划了一下。
明春王摇头,“京城中的暗棋都丢得差不多了,不能再动。而且,颍川林氏的破落,让世家都吓破了胆,暂时是不会有人轻举妄动。而京城在这半年内都不可能放松戒备,再想派人进去,却是不得。”
不管是莫惊春还是陈文秀,他们的身边一定有人在保护,而要从重重保护下突破、射杀……
明春王摇了摇头,缓声说道:“不必多想,且先回去休息,等到三日后,便让大军开拔。”
“是!”
三日后,莫广生在迎来了他所知道的补给外,还看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他惊喜地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上下打量着他,“你怎么,你怎么会来?”
这是一个莫广生苦求了好几年,甚至以为再得不到的人才。
那人苍白着脸色,像是大病初愈一般咳嗽了几声,笑着说道:“将军难道不放我进去?”
“哈哈哈哈哈——”莫广生哈哈大笑,将人迎了进去。
有了他,何愁不如虎添翼啊!
…
将时间拨回初四。
雾沉沉的天色,看起来有些昏暗,在往常,太阳应当已经高高挂起,看在这时辰间,却只剩下天边一层薄薄的光亮,粘稠而冷酷的寒雾压抑冰冷,伴随着清晨的鸡鸣声,冻得人忍不住哆嗦起来。
仿若初春这时节,只有名头值得说道,压根没有回暖。
在这样冰冷的天气,姬府早早就亮着灯。
那沉默的、暧.昧的灯光透过雾气,散发着蒙蒙亮的温暖。有些捉摸不透的暗色,将整栋宅院都笼罩在内,只隐隐绰绰能看到几处不同的地方,都有人提着灯笼在走动,像是巡逻,也像是在做着晨起的准备。
而落座在中央,最是静谧,无人敢打扰的那处院落……
那灯火,却是通宵都不曾熄灭。
那本该是最寂静,最平和的一处地方,彻夜响着古怪而挣扎的动静,偶尔呻.吟,或是难堪的嘶吼,像极了脆弱的猎物在发出最后的悲鸣。
可是无声无息的姬府内,仿佛没有人能听到那微弱,几乎要断绝的求救。
等到有凉风刮过,将聚拢而来的雾气吹散,露出冰凉清朗的天空时,才听到院里的主人慢悠悠地叫水。
本来去汤泉更好,还能给莫惊春放松下,可是如今坐在边上的正始帝却觉得,要是真的将莫惊春抱过去的话,如今这软绵绵的夫子,怕是要在汤泉内彻底化掉吧?
即便是叫了热水,但对莫惊春来说,还是煎.熬。
每一个触碰,都会引起他的反应。
他的眼睛红肿得要命,像是接连不断的哭泣已经染红了的眼角,嘴角有点破皮,手指上密布着恐怖的咬.痕……正始帝巡视了一遍,忍不住勾起嘴角。
他没有一点好心肠。
正始帝心里没有愧疚。
只有满足的余.韵缭绕在心头。
他舔了舔嘴角,吃痛地摇了摇头。
将莫惊春收拾好后,正始帝抱着他上了床,趴在他的身上闻了闻,没有再闻到属于自己的气息,这让帝王有些蠢蠢欲动,还想再烙印下什么痕迹来,可是看着夫子被褥下赤.裸身体的红痕,那青的红的痕迹,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暴虐的……帝王蹙了蹙眉,还是压下了心头的念想,将被褥的一角塞住,然后打量着莫惊春在睡梦中的模样。
或许是在睡着前,刚经历过一番折磨,莫惊春的鼻头红红的,眼角也是红红的,嘴角更是红得不像话,仿佛刚刚涂抹上大红的胭脂,艳丽非常。
他睡得很沉,不管正始帝在身旁再做什么,都引不起夫子的任何反应。
正始帝知道,他累坏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昨天晚上,夫子刚狠狠地往这里揍了一拳,想必现在已经变得淤青。如今摸着,还有点疼。
他们结结实实打了一架,就像是搏斗的野兽,莫惊春没那么容易屈服,尤其是正始帝还是用那样强迫屈辱的方式将他带离莫府,在帝王将小人偶从嘴里吐出来,然后放入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水盆时,莫惊春就已经从被褥下挥出毫不犹豫的一拳。
即便因为那诡奇,疯狂的感觉还残留在莫惊春身上,让他的动作显得僵硬而摇晃,但他还是结实地击中了正始帝的腰腹。
用拳头,用脚,用嘴巴,两人滚在地上,打得毫不留情。
最终,正始帝将莫惊春压在地上,狠狠地咬住他,就像是雄兽钉住雌兽那般死死地将莫惊春钉住,咬得他的后脖颈鲜血淋漓。
被压抑过头的恶兽,有时候,在分不清楚食欲和爱火时,也会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