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
公冶启:“那就跟他们打一架。”
帝王煞有其事地说道:“寡人带的人不少,至少不会偷香不成反被杀。”
“陛下……”莫惊春无奈了。
这皇帝想做甚就作甚,当真是半点都无所顾忌。
但正始帝的眼神都停在了身后的那条尾巴上,随着帝王的靠近,那尾巴啪嗒啪嗒地拍打这被褥,然后远比莫惊春的速度还要敏锐,快活地舒展了出去,搭在床边欢迎着公冶启。
帝王一手捞住,这尾巴就柔情似水地垂下来,扬了扬尾巴尖。
于是公冶启就摸摸尾巴尖。
莫惊春不经意哼了一声,像是被撸毛了一般安静下来。
于是公冶启便也不说话,手指顺着那尾巴尖摸了下来,那触感摸起来异常柔顺舒适,令人心醉的感觉缭绕不去。他一点,一点从尾部,摸到了根部,那是白日在宫中没有接触到的地方,尾巴不自觉颤抖了两下。
公冶启的眼神幽深,滑入了衣裳里。
手指灵活地碰了碰根部。
整根尾巴就跟炸毛了一般在公冶启的手里挣扎起来,莫惊春也猛地颤了颤,回过头只看了一眼帝王现在的状况,就下意识想往前爬,却被公冶启一下子捉住了左脚,手指摩挲到那侵染了体温的金环,露出个诡谲的笑容,“子卿想往哪去?”
掐住根部的手指搔动了两下,莫惊春咽下呜咽,眼底满是茫然。
为什么他摸了没反应,公冶启摸了就……
公冶启捉住戴着金环的脚踝,生生将莫惊春拖了回去。
夫子可真心软。
他打一开始,就没怀着什么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