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道:“手怎么像冰似的。”二话不说地就将宋玉章往屋里头拉进去了。
屋内很温暖,电灯也很明亮,叫孟庭静看清楚了宋玉章红润的面颊,那红润不像个好红润,倒像是病态,孟庭静眉毛一锁,手已经伸了过来往宋玉章脸上抹,“怎么回事,脸也冰成这样。”
孟庭静的手很暖和,贴上脸,宋玉章的脸立刻就像发烧了似的,宋玉章后退半步避开了他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又快又平道:“聂家的矿不好走陆路,北边在打仗,太危险了,想借你孟家的水路走,该怎么抽成,要多少钱,孟老板,你定。”
他说的飞快,又很突然,孟庭静耳朵里听着了,却像是飘过了一阵风,隔了个两三分钟才将风中的信息重新捕捉了在脑海中组装成句。
一组成句,明白了宋玉章话里的意思,孟庭静呆愣了片刻,目光定定地看了宋玉章,宋玉章眉目安然地迎着他的目光,坦然得不能再坦然。
“你说什么?”孟庭静很平静道,“再说一遍,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