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还以为是买红酒呢!
“小吴叔叔呢?”苏锦霓踮着脚尖,看向门口。
小吴一般都是在道观的门口坐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检票的。
门口已经没有了小吴的身影。
他肯定是出发买木料去了。
苏锦霓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过程虽然曲折,但结果还不错。
她也不是一个小气的宝宝,她决定要?原谅她表外甥。
偏偏这时候,她表外甥又叹了口气说:“表姨,我这儿满足你的生?日愿望了,我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可以吗?”
苏锦霓警惕地问:“什么要?求?”
夏映浅:“从明天开始跟我学画画。”
他这是为了他表姨的下一次生日着想。
毕竟他表姨一年要过六个生?日,每一个生日都拿这么一幅画的话?,也太让人头大了。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锦霓闷哼了一声,“表外甥,我是抽象派,你懂吗?”
不,表姨,其实你对自己的认识很不清晰,你是抽风派的!
夏映浅默默在心里嘀咕。
**
一直到天擦黑,小吴才风风火火地回来。
他扛着一块木料,进了院子,兴致勃勃地跟夏映浅说:“三十年的老桃树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求表扬的表情。
也不能打击小吴同志的积极性。
夏映浅毫不吝啬地夸赞:“嗯,太好了!”
讲真的,夏映浅其实是不满意的。
才三十年,算个毛的老桃树呀!
不过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百年老树,将就用吧!
难不成还指望着他表姨,挥舞着桃木剑上阵打怪呀!
有他呢!用不着。
就是给孩子做一个像样点儿的玩具。
苏锦霓也知道,再急,总不能大半夜就让她表外甥做桃木剑。
于是她选了一个照月光最好的地方,将那桃木料搁在了那里,吸收月
华。
晚上八点,小吴开着车走了之后,夏映浅关紧了观门,回屋看木匠的视频,现学怎么做剑。
十一点,他表姨睡熟了,他便开始打坐。
其实也是睡觉。
这是夏映浅打小就练的基本功。
前?有古墓派的传人睡大绳,后有清明观的道士坐着睡。
其实他偶尔也会躺下,那属于偷懒,没有练本门的心法。
这个心法可不是武侠电视剧里那些牛批的内功,清明观的心法,就是一套吐呐呼吸**。
打坐打的时间久了,一呼一吸的功夫,夏映浅就能睡着。
真?的让他躺在床上,反而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总之,夏映浅很快就睡沉了。
睡梦中,他感觉到了不对,分明已经入夏,不知道为何却忽然冷如冰窖。
夏映浅被冻醒了。
他一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张黑黢黢的鬼脸。
还真?是稀罕事儿年年都有!
专业捉鬼的,差点让鬼给吓掉魂儿了。
真?的,看惯了范阶的大黑脸,再跟其他鬼的大黑脸相比,嗯,还是范阶帅。
夏映浅可不愿意承认自己阴沟里翻船,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拳朝那鬼脸砸了过去。
鬼脸被他砸出了一个坑。
但这并没有影响鬼的速度。
鬼抱着那本《阴都往事》,想溜。
开什么玩笑,夏映浅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他一道符纸扔了出去。
落在鬼的身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却也只拖慢了鬼的速度。
夏映浅发现,眼前这鬼不一般。
也是,能从三官大帝的眼皮子底下溜进道观,可不是不一般!
那黑黢黢的鬼已经飘到了院子里,夏映浅拎着桃木剑跟上。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夏映前?忽然想起了他表姨的桃木剑。
他硬生生?地将那鬼逼到了桃木料旁边,一道引雷符甩出,还来不及念符咒。
这时,范阶从他的屋子里飘了出来。
他鬼哮了一声,瞬间移动到那鬼的身前。
范阶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扯住了他的胳膊,直接给撕巴了。
夏映浅“哎”了一声,都来不及阻止。
他啧啧了两声,埋怨范阶:“你手怎么这么快呢?”
啊啊啊,他要?引天雷,给他表姨做桃木剑的!
夏映浅也是懊恼完才低头看见?,被范阶撕巴了的鬼,变成了一张白色的纸片。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九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