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加入了进来”？贝尔纳黛加入了什么？

就算祂在对“苍白的死亡”进行“窥秘”时，已经不自觉地被“刘博”深度“污染”，但因为“未知”还在沉睡，对“信徒”的处置我是可以进行干涉的，所以并没有让祂失去自我。

毕竟祂本身就是天使，又不像“弗罗拉·雅各”那样直接让“污染”在心灵里爆发，情况完全不同……

但严格说起来，依旧持有着“苍白的死亡”的贝尔纳黛，情况确实和雅洛蓝，和高希纳姆，甚至和莉莉丝都有些相似。

而薇拉的情况更类似于信仰着虚幻“纯白天使”的“魔镜”黎塞留，都属于“间接”的污染。

就是不知道，女神又是个什么情况。

思绪转动间，艾布纳表面上也没否认所谓“贝尔纳黛的加入”，免得薇拉真的去找祂的麻烦，所以在想了想后，说道：

“你应该知道对于‘许愿神灯’来说，持有者和拥有者是不一样的，在贝尔纳黛死亡前，即使别人拿到‘许愿神灯’，也只是拥有者，许下的愿望也会被算在祂的头上……所以祂不太可能将神灯交给其他人，毕竟那等于将生命也交付了出去。”

“你还真为她着想！”薇拉故作不满地嗔怪一声，继而摇了下头道，“但你也知道所谓灯神就是‘混沌之子’的精神体，或者说‘恶灵’吧？

“祂可并非没有智慧，虽然被那位‘愚弄’后，多少出了些问题，但依旧非常聪明，非常狡诈。

“祂所谓的‘规则’，也是可以通过商量来解决的。

“而我恰好比较擅长和祂沟通。”

这样啊……艾布纳使用“洞悉”能力观察了一下未来发展出的几种可能，稍作犹豫就点头道：“我可以帮你找贝尔纳黛询问一下……但祂肯不肯进行交换我不能保证……”

“嗯，请你转告祂，如果祂肯和我进行交易，我可以保护祂去见一次罗塞尔。”薇拉微笑着说道。

艾布纳闻言一愣，深知这样的条件贝尔纳黛肯定无法拒绝。

不过，既然祂已经被‘刘博’污染，那理论上，其实我也能给祂提供庇护……心里这么想着的同时，艾布纳诧异问道：“你知道罗塞尔在哪？”

“我不知道……”薇拉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她看向艾布纳的眼睛，勾起嘴角道，“但我确信你肯定是清楚的！”

你怎么会认为我知道的事情一定会告诉你？艾布纳刚腹诽了一句，就迎上了薇拉殿下“含情脉脉”，好像要白送给自己“吃掉”一般的眼神，无奈道：

“好吧，好吧……经过你的提醒，我忽然觉得从贝尔纳黛手里换到‘许愿神灯’没有那么困难了……不过，这恐怕得等一段不短的时间。”

艾布纳从内心深处就不太想让贝尔纳黛和薇拉见面，免得后者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伤害到老黄的女儿……所以还不如自己先去和“神秘女王”做交易，然后再转交给薇拉。

就是不知道老黄在看到是我带着他女儿去看他时，心里会是个什么感受……

他应该能认出“我”吧？

在艾布纳胡思乱想的时候，薇拉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抿嘴一笑，然后在“暧昧”地提了一句“我会给你让你满意的报酬”后，便转移开话题，说起了第三件事。

“‘幽灵帝国’快要再次临近现实了……我虽然不知道它停泊的具体时间和位置，但仅凭感应，也能推测出应该是在六月中旬左右……”

说着，她取出一枚“戒指”递给艾布纳，然后才继续道：“我希望你进入那里后，能一直佩戴着这枚戒指。”

她的神色郑重，再无之前的嬉笑，仿佛恢复成了休口中那位不苟言笑的公主殿下。

艾布纳接过戒指，用“纯白之眼”观察了一番，却没得到任何结果，立刻明白这“戒指”的来历或者本质恐怕远超“未知之地”里的“全知之眼”，所以才什么信息都得不到。

他沉吟了几秒，考虑到自己虽然还没有回收有关薇拉，或者说莉蒂西雅·塔玛拉的记忆，但作为艾布纳的他也早就和对方成为了朋友，关系足够亲密，要不然上次也不会使唤她伏击“黑之圣女”，索性直接问道：

“你想要‘幽灵帝国’可能存在的‘秩序之手’吗？”

“‘幽灵帝国’里确实存在一份‘秩序之手’，甚至还是当初特伦索斯特从我身上夺走的那份特性……不过我早就说过，我已经不是魔药序列体系的非凡者，在彻底掌控‘不定之雾’前，‘失序之国’体系下的非凡特性、唯一性，甚至是源质，对我来说都是负担。”薇拉闻言轻笑着摇摇头，接着意有所指地道：“这枚戒指没有副作用，而且本身也足够隐秘，不会引起任何变化……”

“我只是想通过它，看一看‘幽灵帝国’究竟会驶向哪里！”

“幽灵帝国”究竟会驶向哪里？在丹尼特的记忆里，它不是在镜中世界，或者说一扇又一扇“门”之间航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