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船长刚好下楼,听到员工无礼地对一等舱客人展开讨论后,没好气地怒骂一句:“快去工作!一等舱客人不是你们能提起的。”
随后,可能是怕这群小孩不懂事,仗着好奇心冲撞客人,又补充:“他是大阪名户物部家的主事人。你们知道这一点就好,至于他是什么人,来上海干什么,这些统统不要管。”
船长是好脾气的神户人,这还是大家第一次看到他发脾气,顿时如同走兽一哄而散。
不过虽然被船长骂了,但这群年轻人还是对这位主事人非常好奇,名字叫什么来着?
哦对,是物部将司。
物部将司。
他站港口站定,呼吸着上海温暖的空气,满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由了!
代表生命意义的东西,就摆在他面前了。
这一刻,他再也不是物部家的主事人,又或者是谁的儿子,而是完完全全属于黎觉予的爱人,一个失去珍贵物件迷迷茫茫活着的男孩。不需要处理繁琐无趣的公务,也不需要承受外界带给物部家的压力…
早先他答应过黎觉予,一定会陪她回华夏,但一旦真的站在这里,却只觉得心碎肠断。这里那里似乎都印着她的印记,保存着她的梦想…
想到这,物部将司表情也暗淡了。
“阁下,大使馆那边为你找好旅店,是否现在上车?”从仆问。
现在询问物部将司的人,其实就是当初陪少爷去帝大上学的从仆。
作为一个从头到尾旁观少爷和黎小姐之间感情的旁观者,他深知少爷改变多少,至少…他再也不敢随意跟少爷开玩笑了。
上一个顶撞少爷的老爷,物部一郎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现在的物部家完全就是将司和夫人的天下。
所有人都会以为,物部一郎倒台后,物部家会“后继无人”,渐渐在金融行业消退下去。
却没想到,物部将司毅然选择放弃学业,以一个对金钱操盘全然不懂的白手身份,投身于金融业中,两年下来,竟然干得比他爸还要出色…
真的是稀奇!稀奇!
总之现在的少爷,可是不好惹的对象啊…想到这,从仆弯下更深的腰,等待对方回答。
“不需要。”物部将司声音飘渺。
他抬头看看上海白茫茫的天空,回忆那两年,和黎觉予相处间的细节,这并不是难事,毕竟他每天都在重复回味,一遍遍温习。
他说:“在愚园路找房子吧,尽量离1130弄近一点。”
那是黎觉予从小长大的地方,必须去看看。
于是,抱着“朝圣”心理的物部将司,带着在船上就写好的出行计划,往街口方向阔步。他们本就人多,衣服颜色还差不多,浩浩荡荡地一起走,颇有种霸道总裁出门的既视感。
更别说路上还停着宛如车队一样的小汽车,都是他们的。
黎觉予坐在人力车里,摇摇晃晃,隔着大老远都能发现这么一大批人,虚势!怪得很。
她见那批似乎是霓虹人,便当场啧了一声,说:“这帮人真夸张。”
“如果是物部将司,绝对不会这么显摆,他最讨厌这种摆门面的东西了。”
当然第二句话,是在心里默默念叨的,她可不想提醒丁女士关于她女儿的婚姻问题。
人力马车颠簸颠簸,在即将进入车道的时候,熟络地拐进某个狭窄小巷子里去。于是就在黎觉予收回目光的时候,物部将司同时也坐上车,将头转了过来。
他无措地将目光放置在黎觉予后脑的方向,什么都没发现。
然后汽车开启,离去。
两个人朝两个方向,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分道扬镳。对方回答。
“不需要。”物部将司声音飘渺。
他抬头看看上海白茫茫的天空,回忆那两年,和黎觉予相处间的细节,这并不是难事,毕竟他每天都在重复回味,一遍遍温习。
他说:“在愚园路找房子吧,尽量离1130弄近一点。”
那是黎觉予从小长大的地方,必须去看看。
于是,抱着“朝圣”心理的物部将司,带着在船上就写好的出行计划,往街口方向阔步。他们本就人多,衣服颜色还差不多,浩浩荡荡地一起走,颇有种霸道总裁出门的既视感。
更别说路上还停着宛如车队一样的小汽车,都是他们的。
黎觉予坐在人力车里,摇摇晃晃,隔着大老远都能发现这么一大批人,虚势!怪得很。
她见那批似乎是霓虹人,便当场啧了一声,说:“这帮人真夸张。”
“如果是物部将司,绝对不会这么显摆,他最讨厌这种摆门面的东西了。”
当然第二句话,是在心里默默念叨的,她可不想提醒丁女士关于她女儿的婚姻问题。
人力马车颠簸颠簸,在即将进入车道的时候,熟络地拐进某个狭窄小巷子里去。于是就在黎觉予收回目光的时候,物部将司同时也坐上车,将头转了过来。
他无措地将目光放置在黎觉予后脑的方向,什么都没发现。
然后汽车开启,离去。
两个人朝两个方向,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