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年8月2日醍醐被禁止表演,少女在香盘表正式有了名字。
1923年8月5日黎觉予的连续高音,得到国外专业人士较好评价。
1923年8月10日黎觉予登上宝冢当家杂志《歌剧》,杂志小范围在大阪传播。
…
1923年8月30日,千秋日,大成功。
不算剧场外食物、周边的盈利,光是一季度公演的门票钱入账,已经让剧团大赚特赚了。
吃到创新甜头的铃木,干脆大笔一挥,给今年夏日公演的所有主要演员,订购一套华美安可服——一套颜色鲜艳、做闪片、羽毛点缀的表演服。
其实在黎觉予看来,这就是早期的大羽根,即宝冢歌剧图案成员谢幕时,最后亮相时所背负的华丽装饰,一般有地位越高羽毛华丽。
但是她没想到是,铃木居然在二十年代早期,就想出这种能突出歌剧团明星感的服饰,实在前瞻性十足。
忽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拍她,说:“黎觉予,这是你的哦。”
黎觉予转过来一看,发现是铃木,手上拿着一大扇像孔雀开屏的纯白羽毛装饰,无论是大小还是表面装饰品,都比别人大上许多,羽毛材质也更好更丝滑。
“作为夏日公演的功臣,得让所有人都看到你。“铃木给即将要上场的黎觉予戴上,说:“我和制作人说过了,过几年的公演舞台会设置阶梯和观众互动区,像这种区分表演的衣服,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而且我还给这些羽毛,想了一套等级制噢!”
“不过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告诉你…”
铃木的话,预告着未来的宝冢歌剧团模样——明年宝冢大剧院开幕,不仅在舞台上设置了16阶大阶梯,还在舞台延伸至剧场两边,设置了可以拉近观众距离的花道。
所有的一切都和明年建成的宝冢大剧院挂钩。
此时休息室,全员已经背负上羽毛,准备上场了。
临上场前,铃木终于停住唠叨,将手中信封递给黎觉予。
浅黄色信封、带有法文的戳印,一切特征都熟悉得不像话。
这是黎觉予今年内拿到的第三张赴法介绍信了,以至于她心中,已然半点波澜都没有。
反而是铃木,模样相当严谨认真,盯着黎觉予眼睛说:“剧团内部一致认为,你要前往法国学习,学习最好最新最前沿的歌唱技巧…”
“我知道了。”黎觉予接过信件,理性十足地揣兜里上台表演去了。
她这样潇洒的态度,唬得铃木经理站在原地半天没缓过神来,半响才憋出一句嘟囔吐槽,说:“黎觉予真冷静,真了不起啊。”
要知道他这个三十来岁的大叔,单是拿着赴法介绍信,就已经激动得不像话…
*
虽然铃木时常吊儿郎当,但不可否认的,他是一个出色的剧团经理人。
由他想出的大羽根谢幕,得到了大批观众、粉丝和记者的赞赏。特别当黎觉予身着巨大装饰站在所有成员中间微笑时,那种明星素人之间的差距,瞬间被拉开来,观看者甚至产生一种造神的成就感。
多种波折后,宝冢歌剧团夏季公演终于结束了。
想到下次见面要到秋天的时候,粉丝们都不舍地用力鼓掌,呐喊名字,试图用热情留住台上的少女们,记者们则是尽职尽责,趁台上人静止打招呼的时候,埋头抓拍。
其中,一位站在观众席台阶处的记者,眼疾手快给中间公主般挥手的黎觉予来了一张。
这位记者,就是闻讯而来的东京日报记者。
虽然宝冢歌剧团在大阪、京都地区十分红火,但对于已经拥有帝国剧场的东京人来说,它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等到有眼力见的记者,发现宝冢歌剧团的创新,极具报道性的时候,已经买不到门票了。
如果不是千秋日遇上有人退票,恐怕这位东京日报的记者,依旧进不来。
当天晚上,位于东京郊外的印刷厂,就像数钞机一样,彻夜连续不断地数出明日报纸。巧的很的是——东京日报的印刷厂就位于面儿镇,工作人员也多是面儿镇的妇女。
刚印刷好的报纸油墨未干,工作妇女们粘好信封,胳膊和手上便如刺青一样。四处尘土飞扬,有人负责将粘连报纸分开,有人负责按县大捆,有的负责粘信封…其中一女工作结束,便拿起新鲜出炉的报纸来细细察看。
但因为不识字,她只能通过配图,来揣测今天的新闻内容。
忽然,一张清晰的少女照片,闯入妇女眼睛里。
“咦,这个人好眼熟啊。”妇女说,将照片凑近眼睛处,贴近仔细观看。
隔壁忙活得满头大汗的,还有妇女的女儿。
她见母亲不工作在说傻话,没好气地反驳道:“这么闪耀的明星,我们怎么可能见过啊?莫不是干活累傻了?”
那女儿又瞥了一眼照片,气恼地说:“真不公平,这人看起来跟我一个年纪,估计又是哪个贵族出身的女孩,才能活得那么肆意…”
“不是啊,这张脸真的很眼熟…”妇女被骂后,依然没有放弃,仔细辨认。
正当此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