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 李安民也是愣了好一会。 “这么快就凑齐了?” 李安民扫了眼银票,目光又落在自家儿子脸上:“你该不会是弄一些假银票来骗朕的吧?” “儿臣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骗父皇啊。” 李文谦搓着手道:“这都是儿臣找那些朋……狐朋狗友给凑的。” 闻听此言。 李安民方才低头细看。 待到确定这些银票全都是真的,并且足额五万两时。 李安民的脸上尽是诧异之色:“你那些狐朋狗友这么有钱吗?” “不瞒父皇。” “儿臣也是今天才知道他们这么有钱的。” 李文谦面露惆怅道:“要早知道,跟他们出去吃饭,儿臣就不可能每次都请客。” 之前这帮家伙,那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李文谦也是下意识以为他们都跟自己一样被自己家里管的很紧。 今天这一看才知道,这帮家伙皆是富得流油。 而李安民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但是也没多说什么,对李文谦摆手道:“这事儿做的不错,先下去吧。” “是,父皇。” 李文谦顿了顿问:“那父皇答应儿臣的事儿……” “明天开始,你就无需去上课了。” 李安民看了李文谦一眼说:“一个月之后再说。” “多谢父皇!” 李文谦的嘴角这时候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不用上课,想做什么做什么,那简直是这世界上最爽的事儿。 而等李文谦走后,周启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将一摞银票递给李安民道:“陛下,这是酒坊今天的收入!” 这段时间,酒馆的生意,好到爆表。 几乎每天都有万八两银子入账。 今天周启更是按照李安民的吩咐搞起了饥饿营销。 那些要来买酒的人,差不点都疯了,到处找门路要买酒。 最后周启也是勉为其难的,以一千两银子一瓶的价格,卖了十数瓶酒出去。 闻听此言。 李安民也是愣了好一会。 “这么快就凑齐了?” 李安民扫了眼银票,目光又落在自家儿子脸上:“你该不会是弄一些假银票来骗朕的吧?” “儿臣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骗父皇啊。” 李文谦搓着手道:“这都是儿臣找那些朋……狐朋狗友给凑的。” 闻听此言。 李安民方才低头细看。 待到确定这些银票全都是真的,并且足额五万两时。 李安民的脸上尽是诧异之色:“你那些狐朋狗友这么有钱吗?” “不瞒父皇。” “儿臣也是今天才知道他们这么有钱的。” 李文谦面露惆怅道:“要早知道,跟他们出去吃饭,儿臣就不可能每次都请客。” 之前这帮家伙,那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李文谦也是下意识以为他们都跟自己一样被自己家里管的很紧。 今天这一看才知道,这帮家伙皆是富得流油。 而李安民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但是也没多说什么,对李文谦摆手道:“这事儿做的不错,先下去吧。” “是,父皇。” 李文谦顿了顿问:“那父皇答应儿臣的事儿……” “明天开始,你就无需去上课了。” 李安民看了李文谦一眼说:“一个月之后再说。” “多谢父皇!” 李文谦的嘴角这时候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不用上课,想做什么做什么,那简直是这世界上最爽的事儿。 而等李文谦走后,周启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将一摞银票递给李安民道:“陛下,这是酒坊今天的收入!” 这段时间,酒馆的生意,好到爆表。 几乎每天都有万八两银子入账。 今天周启更是按照李安民的吩咐搞起了饥饿营销。 那些要来买酒的人,差不点都疯了,到处找门路要买酒。 最后周启也是勉为其难的,以一千两银子一瓶的价格,卖了十数瓶酒出去。 闻听此言。 李安民也是愣了好一会。 “这么快就凑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