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扶不起来的东西。”
闻言,小太监微微抬头,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惊骇。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低下了头,而在他的脸上,也已然写满了惶恐。
说实话,他是与李泰一起长大的太监不假。
但当初与李泰一起长大的太监可不止他一个。
只是如今,只剩下了他一个而已。
早前,他不过是个边缘人物,直至最近李泰身边没人,才将他调到这里来伺候他的。
但李泰却在他的面前,说出了这明显带有深意的话来,他又怎能不惶恐呢?
见他那模样,李泰只是轻轻一笑道:“行了,你别跪着了,起来吧。”
小太监诚惶诚恐道:“奴婢不敢,主子都站着,奴婢怎敢跟主子并肩……”
“你也不必如此,毕竟这地方没外人。”
李泰背着手,望着他,别有深意的说道:“小德子,你是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
“虽然是主仆,但实际上早已是朋友了。”
“而且现在我都落魄成如此模样,能让我说句知心话的人,也已经只剩下你一个了。”
“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我想跟你说说知心话,你想不想听?”
此话一出,直接将小德子的冷汗都给吓出来了。
他匍匐在地上,浑身颤抖道:“殿下说话,奴婢自然是都在听着的。”
“那就好。”
李泰直接开口道:“今日我便告诉你,东西两线的战争看似偶然,实则与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是我送信去西突厥,也是我送信去高句丽,同样也是在我的撺掇下,东北新三番才能联合一处。”
“只是我没想到,那些个家伙那么不中用,动用几十万人都杀不了一个李承乾,甚至无法摧毁他建立的农场。”
李泰仰头叹息道:“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
“奴……奴婢不知……”
听着这番话,就差点吧小德子给吓死了。
他那里还能说出自己的看法来呀。
见他那颤颤巍巍的模样,李泰再次叹息。
“也对,这些事儿,本不该跟你说的。”
李泰低头望着小德子,目光阴冷道:“但现在你既然知道了,却也该给我一个答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