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景象。
苏清灵扭头望了李承乾一眼:“你就不过去帮帮忙?”
“我?”
李承乾摇头而笑道:“还是算了吧,安安静静的看戏就行。”
闻言,苏清灵满面不解:“你可是当朝大皇子,你的子民受欺负了,你都不管?”
“我管得过来吗?”
李承乾翻了个白眼道:“这世上受欺负的百姓多了,我若一个一个过去管,得管道什么时候?”
“想要不受欺负,只有自己自强才行。”
“像这些人,天生觉得自己低人一等,那还有什么可管的呢?”
听闻这番话,苏清灵直瞪了李承乾一眼,气呼呼道:“歪理!”
见她那模样,李承乾无奈而笑。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忽而看见一个俊朗男子朝着人群走去。
“几年不见,你老朱真是一点没变呀。”
走到那管事的身前,男子轻笑了一下:“都是长安城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把关系闹的那么僵呢。”
闻言,朱管事扭头看了这男子一眼:“某家以为是谁,没想到竟是你小子回来了。”
“你也不想想这都几年过去了。”
“若我不回来,谁还能来你这消费?”
这男子抬头望向那中年人:“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模样,不嫌丢人啊。”
“你算哪根葱?”
中年人冷哼一声道:“爷儿怎么着,还用得着你来管了?”
闻言,那朱管事笑了。
可就在他准备开口时,那男子便将他给拦住了。
“不用和我说这么多,规矩我都懂。”
男子呵呵一笑说道:“我过来呢,就是问问你,这家仆你卖不卖。”
“要是卖,小爷就正好有点闲钱。”
“如果不卖,那您自便。”
闻言,那中年汉子愣了一下。
随后,他抬手指了指地上的那个少年,道:“你要买他?”
“对,我买了,你卖不卖?”
“卖,为什么不卖?”
“这人我买的时候,花了三千铜板,这段时日在我这也是吃好的用好的,又花了一千多钱。”
中年汉子瞥了那男子一眼:“你若要买,最起码得四千铜板才行。”
“四千铜板?我说兄台,你这是抢钱吗?”
“就是,您看他这身形,这还吃好的穿好的呢?”
“怕是现在就得有好几天没吃饭了,要不然也不可能是这个模样。”
一群人听这家伙狮子大开口,当时就不乐意了。
而且还有人劝那男子:“兄弟,还是算了吧,这骨瘦如柴的,买回去了也是浪费粮食。”
那男子却没搭理周遭众人。
他直从口袋里摸出了四张钱庄的钱票,随手丢给了那中年人。
“这是咱们皇家钱庄的钱票,一共四千铜板,各地皆可兑换。”
中年人接过钱票看了眼,确认是真的之后,他也没了刚才那傲气凌人的模样。
他直满脸堆笑道:“既然如此,那这笔买卖可就成了,这人也归你了。”
说完,那中年人也不停留,快步离开。
而这时,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郎忽而走到那人的身边。
他昂了昂首道:“我的舅舅,您这次可真是做了个亏本的买卖呀。”
闻言,那男子回头望去,正看见一张俊秀非凡的脸。
“呦呵,这不是秦王殿下么……”
秦王殿下能是谁呢?
无外乎就是李承乾了。
而这男子既然被李承乾唤做舅舅,身份自然不凡。
这人便是高士廉的嫡次子,高至行。
这家伙算来,也确实是李承乾的舅舅无疑。
不过这家伙与寻常勋爵家的子弟不同,旁人都向往着朝堂,向往着权利。
可这货却向往着江湖,向往着自由。
自打李承乾八岁以后,就再没见过这家伙。
听说是出门游历去了,但具体怎样谁知道呢。
而他这一走,就是六年,如今才算刚刚回到长安城。
听闻这家伙叫自己秦王殿下,李承乾就不由翻了个白眼。
不是你小时候把我倒抱着跑的时候了?
小时候,李承乾那绝对是个団欺,谁得谁欺负。
例如,李听雪、李崇义、以及眼前这个高至行都没少欺负他。
不过嘛,高至行与李崇义那种蹭吃蹭喝的不一样。
他更像是李听雪,欺负李承乾归欺负,偶尔也能帮他出出头。
李承乾撇了撇嘴道:“你明知道那家伙是人贩子,为何还要给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