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们下榻的房间后郁龄便开始研究手中的那面镜子。
可惜她研究来研究去都研究不出个什么甚至连镜身上的那些花纹在她看来也没有什么不同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就是觉得它身上的花纹挺好看的可见制造这面镜子的工艺非常棒。
这让她忍不住叹气,虽然她妈妈和姨父都是考古学的专家,姨父也没少和她说可她根本就没这方面的天赋,连皮毛都没能学上一点,最多也只是鉴赏古董时能说一点自己的见解这还是她爸特地培养她的。
江爸爸的话不懂可以,但绝对能在人前装逼能Hold住那些人就行。
可这面镜子看着像古董却又说不出是哪个朝代的工艺看着着实古怪。
郁龄看不出个所以然便将它递给奚辞,让他帮忙看。
奚辞刚接过就听到敲门声响起。
接着,就见林达领着一个穿着一身十分具有民族特色的银白色皮裙的美女进来。
这美女雪肤红唇身材火辣五官完美得洁净美好,但看起来非常冷,那种冷,是一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冰冷,给人的感觉就像从雪山走来的冰美人,带给视觉一种刺激性。
那冰美人进来后,迈着修长的腿笔直地朝坐在窗口前的夫妻俩走来,脚上蹬着一双银色的短跟皮靴,每走一步,皮裙便收缩,露出白晳纤细的小腿肚,让人的视线不由得落到那腿上。
她在距离他们的一段距离前站定,缓缓地开口,“奚展王,你的伤好了?”
她的声音都是冷的,仿佛在呵出一口冷气,周围的气温都降低几分。
郁龄打量她,很快就猜出这冰美人的身份,应该是那位住在雪山上的姬冰王。
“托福,已经好了。”奚辞执着郁龄的手,脸上的笑容矜持而冷淡,带着独属于奚展王特有的敷衍。
姬长雪眼里滑过一缕幽光,微微蹙起眉头,“好了?这不对,难道你使用人类的药物?”
奚辞施施然地道:“人类的药对我们没用。”
姬长雪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动容之色,明白他的意思,她忍不住追问,“你手边还有那药么?”
“没有了。”
姬长雪不免有些失望,失望之下,也没再打扰他,就直接告辞离开。
来得匆忙,走得干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并且不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对。
妖不管性格如何,大多数都带着一种我行我素的风格,特别是大妖更甚。
奚辞骨子里也是冷漠自私的,不过他人类时的长相,太过美好,给人的感觉就像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不如姬长雪这般锋芒毕露。
不过在很多妖眼里,姬冰王怎么样都比奚展王要好一些,毕竟雪女原本天生纯洁,心性单纯,怎么都比心黑手狠的妖要好多了。
姬长雪离开奚辞的房间,很快就被住在楼下的罗魄王请过去。
姬长雪有些无所谓地来到罗魄王的房间,见他左拥右抱,两个女妖趴在他怀里娇笑着,目光徐徐地滑过他的双腿间,意思不言而喻。
罗汩忍不住夹紧双腿,将怀里抱着的两个女妖放开,不高兴地说:“姬冰王,你那是什么眼神?”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雪女面上看着冰清玉洁,其实最八卦的么?
姬长雪自己挑了个位置坐下来,恰好在裴郎的附近,裴郎觉得有些冷,忍不住离她远一些,然后就听到姬长雪用清清淡淡的声音说:“听说你最近被做得下不了床。”
罗汩:“……”
罗汩差点忍不住发出万兽之王的虎啸,以示他雄风依旧,没有那种被做得下不了床的问题!当下恼怒地道:“谁说的?胡说八道!我很好,雄风不减,你这妖女别胡乱猜测。”
姬长雪哦了一声,不以为意地说:“群里的妖都说了,大家都知道了,你就不必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她懂的!
姬长雪的表情明显就透露着这个意思,让自认为涵养很好的罗汩差点气爆,气急败坏地要找污蔑他的妖出来对证,他怎么可能会这么没用地被做到下不了床?
啊呸,是那些女妖离不开他才对。
“行了,别歪楼。”罗恋看不过去,一把将白兔扯过来塞到他怀里,“姬冰王来了,您不是要找她商量古墓的事情么?”
罗汩捏了捏白兔的翘臀,心情好了一些后,开门见山地说道:“姬冰王,这次人类那边的异动,想必你应该听说。要不要和我合作?”
姬长雪不答反问,“你知道奚展王的伤势情况么?”
罗汩挑眉,“我还没见过他,他怎么了?难不成他的伤现在还很严重?”
自从解决修罗墓之事后,罗汩就没有再见过奚展王,当时他们都受了很重的伤,修罗墓离开后,他们摔到地道中,奚展王作为开路者,伤得犹其重。后来他回了东北养伤后,听说南方一带有妖叛乱,奚展王为平定判乱,伤势加重,他甚至一度以为,奚展王起码要养个几年的伤,才能完全好。
直到现在,他们这些当初参加修罗墓之事的大妖的伤并没有完全好,不过也不算什么,只要小心些,就不会受到什么影响。连他们的伤都没好,奚展王作为当时伤情最重的,现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