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都让林然扛,能用一把刀换他们;命,也值了。
哪怕那刀再重要、再珍贵、再有象征,也得活着才有意义。
元景烁睁开眼,看见林然望着他。
他挑一下眉:“你怎么样?”
林然抹了把口鼻又往外渗;血,砸吧嘴点头:“还行吧。”反正是死不了吧。
元景烁望着她,忽然笑了下:“你这样真美。”
林然对着风竹剑反光看了看自己满脸糊血,怀疑元景烁现在比她疯得还严重。
唉,也能理解,毕竟碎了老婆;刀客,这可是情殇啊。
情殇;元景烁问:“罗三娘死了吗?”
林然摇头:“不知道,很大可能没死,不过一定伤得很重。”连地上嚣张;血河都渐渐枯竭了。
元景烁眯眼,看她一把一把往嘴里塞丹药,腮帮子鼓鼓,盘坐在那里认认真真梳理碎裂;经脉和灵气,披散头发掉了色,白发黑染料和鲜血灰尘乱七八糟糊在一起,遮住她;脸她也懒得整理一下。
从没见她这么认真修炼过。
美丽;,极致;,前所未有蓬勃到可怕;生命力。
元景烁伸手给她理了理头发,好歹把脸露出来,再多他也没力气了。
他顺着往后仰躺,重新枕着手臂,半阖上眼懒懒说:“歇半个时辰。”
“然后结束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