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管家怀着什么样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就查呗。”
乔珅:“谁查??”
“你啊。”宋思年理所当然地说,“不是你找来的任务吗?”
乔珅:“…………”
乔珅:“可是我并不想参与到这种闹不好小命都保不住的事情里来啊——之前那次我都告诉你了,魍魉珠这玩意是上古邪术密卷里的东西……我有几条命也不够往里搭的啊。”
“怕什么?”宋思年笑得无害,“反正你不是已经死了好几百年了吗?”
乔珅:“……”
宋思年拍拍乔珅的肩,抬脚走过去,“而且你已经踏进来了。进来之后就走不脱了啊,老奸商。”
乔珅脸色变了变,随后颓丧地低下头——
“认识你绝对是我成了鬼以后做的最赔本的买卖。”
已经走到门口的宋思年头也不回,面带微笑地背对着乔珅,洒脱地挥挥手——
“巧了,我也这么觉着。”
“……”
*
把霍家相干的所有事情塞还给了乔珅之后,宋思年着实轻松了好些天。
而与他状况相反的就是谢忱。
——
从霍家的管家去世以后,宋思年严重怀疑谢忱给自己的工作量又加了一倍——所以才会导致从早上忙到晚上,时常一整天都见不着人。
于是这也就更没给宋思年机会问清楚,那天在霍家的走廊上,谢忱那句“不是忧国忧民,是忧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换做平常,宋思年大概早就忍不住找机会把人拦下来问个清楚,然而现在是非常时刻——
不仅仅谢忱那里迫在眉睫,连始终觉着自己其实没什么参与度和关心度的宋思年,都时常感觉像是有一片阴云罩在脑袋顶上。
不知道哪天,可能那阴云里面一道雷“咔嚓”一声就当空劈下来了。
而且本身就自觉脱不了干系的宋思年,在被谢忱那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一提醒之后,就更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
感觉那道“雷”会在茫茫人海芸芸众生里,一眼就瞧上他的风姿□□…………然后稳准狠地重点照顾在他的脑门上。
“唉。”
想到这儿,宋思年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顺便打了个呵欠。
手机很不应景地在他呵欠打到一半的时候响起来了。
宋思年懒洋洋地瞥了一眼。
毫不意外,屏幕上显示着的是老奸商的名字。
毕竟,除了老奸商之外剩下的唯一一个知道他手机号的人,最近这段时间忙得别说打电话,面对面都快顾不上说一个字了。
宋思年这样想着,随手一拨,懒散应了声:“喂?”
电话对面,乔珅声音里带点激动——
“我查到了。”
宋思年没反应过来,皱眉,“啊?你查到什么了?”
对面乔珅的兴奋劲儿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顿时凉了一大半。
噎了几秒之后,他才没好气地说:“还能是什么?焦家的管家啊,之前不是你让我查他到底怀了什么样不可告人的心思的吗?”
宋思年眼睛一亮,“你查到了什么结果?”
“霍晔。”
“……嗯?”
“霍晔之前会在春游爬山时摔下石阶,并不是因为意外失足。”
宋思年不由地一愣,“难道是……”
“对,霍家的管家当时跟幕后的人的交换条件多半就是这个。“
“他是霍家的管家,却不惜代价也要搞死自己雇主家里唯一一位小少爷??”
“你也说了,是唯一一位。”
“哈?……所以他是为了霍家的继承权?可就算是霍晔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也轮不到这管家占便宜吧?”
“他能不能占到便宜是两说的事情,不过他儿子一定是能的。”
“儿子?”宋思年一懵。
“嗯。”乔珅说,“这管家当年跟着白手起家的霍家家主,据说是不少功劳,后来霍家这家主就认了他儿子做义子。而且这义子还特别争气,尤其是跟完全和他父亲不对头的霍晔比起来……那义子如今正是集团里身处要职的干将,如果霍晔真出了什么事情,加上霍家这家主如今孤寡一人,说不得还真是这义子上位。”
宋思年无语了一会儿,“就算霍晔出了事情,他爸就不能再生一个了?”
“嘿,”乔珅笑了起来,“我们这位甘城首富今年都快六十了,当初得了霍晔已经是晚来得子。就算他能再生出一个来,恐怕他过世的时候他新的孩子还没成年呢……到时候还不是掐在管家父子手里面?”
宋思年噎了半晌没说出话,眼神都有点晦暗。
乔珅又说:“不过我能查出这件事,是靠管家儿子身上找的突破口,所以对于幕后这人确实没得到什么线索,也不清楚这管家是怎么找到对方的……”
宋思年安静了会儿,“嗯,我知道了。”
“哦对,霍晔我也劝回去了,你放心吧。”
“嗯?”宋思年眼神里多了点光色,“怎么劝的?”
“其实也不用怎么劝,因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