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她带走,放到安全的世界照顾长大,模糊父神对?她的探知,肯定也?是用了同样?的替身方法。
只是父神能?看穿她的替身,想要在父神眼下扮演她,肯定不是一般海幽种能?做到的。
不知道那个在父神眼皮子?下扮演她的人是谁?那人最近为何离开了父神?
现在封政失忆了,她没法儿询问这些事。
不过?也?并不觉得可惜,想到他为她默默做了这么多,只觉得心仿佛化成了棉花糖一样?,又软又充斥着甜味。
又觉得,心疼。
她还?记得,在他失忆之前,他是那么害怕她会讨厌忘了她的他,是那么的担心她不会再喜欢他。
沈容捧起他的手,微微低下头,脸在他的掌心轻轻蹭了蹭,“我和你以前是认识的。”
他不排斥她的接触,甚至会为了她生气,也?就代表着,她可以慢慢地向他讲述他们过?去?的事了吧?
“然后?”
封政表情?依旧冷淡,语调却有了些许起伏。
沈容沉吟,笑道:“我以前就喜欢上你了,你想知道过?去?的事情?吗?”
封政表情?淡淡,垂眸盯着她的鱼尾看,“我是来摸你尾巴的,不是来听你讲故事的。”
沈容“噗嗤”笑出声,仰倒在简易的床上,摆了摆鱼尾,“好,来吧。”
微凉的指腹轻轻碰了下她的鱼尾,仿佛在试探。
“你要是很想说以前的事,我也?可以听一听。”
沈容闻言,撇头看封政。
他表情?略带骄矜,忽的抬眸看她,恰对?上她望着他的眼眸。
沈容摆摆鱼尾,半透明的冰蓝尾鳍扫了扫他的袍角。
他漆黑长袍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轻晃。
沈容:“你以前也?变过?人鱼。你可以现在变成人鱼吗?我也?想摸摸你的尾巴。”
之前在
他变成人鱼的时候,她忘了有没有摸过?他的尾巴了。
那时的她可能?对?他有些许好感,但还?不是那么在意?,有关?他的事,便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封政没同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她的鱼尾,时不时还?扣扣她的泛着鎏金光芒的冰蓝鱼鳞,好像很想扣几片下来,就跟想摘她的花一样?。
他指腹所触之处,撩起一阵难以克制的战栗。
沈容轻咬唇瓣忍着,白皙的面容因身体的本能?而泛上桃粉。
“你不是要说过?去?的事吗?怎么不说?”
封政专注地盯上了她靠近腰的那一处的鱼鳞,手放在某一片微软的鱼鳞上,像个没轻没重的孩子?一样?掀开。
“啊……”沈容一手捂嘴,一手打开他的手,拧眉,“疼。”
封政看那片鱼鳞附近都成了粉色,好像渗出了血似的,立刻覆住那片鱼鳞为她疗伤。
沈容连忙止住他,“其实也?不是那么疼。”
“红了,流血了。”
“……不是出血。”
沈容奇怪地盯着封政,“你是法则之主,你不了解人鱼吗?”
封政奇怪地反问她:“我了解人鱼干嘛?”
这世界上东西?很多,他都懒得了解。
反正谁让他不高兴,他直接抹除就完事了。为什?么要去?了解?
沈容:“……”
哦,她还?以为他太过?恣意?任性,所以才执意?要摸她的尾巴。
原来,是因为他什?么都不懂,单纯想摸。
沈容推开他的手,“那你还?是别摸了。”
“一会儿说可以摸一会儿不让摸,一会儿说要给我讲过?去?的事一会儿不讲,你这人……挺奇怪。”
封政收了手,又要站到墙边去?。
沈容拉住他的手,表示了一下对?他的看重又松开,“你变成人鱼,我就能?告诉你我为什?么奇怪了。但是你不变,我也?不好说。过?去?的事我可以现在给你说。”
她从?他还?是柔柔时讲起,将他们从?小到大一起玩的故事,还?有那些不愉快和不理?解全部娓娓道来。
封政一边听,一边盯着她鱼尾淡粉的地方,眼见那粉色渐渐褪去?。
他长袍下的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突然变成
了漆黑鎏金的鱼尾,坐到她身边,拍拍她的鱼尾,“说吧。”
沈容的故事顿住,她明白他是要她说人鱼的事。
她有些好笑地试探着掀开他的长袍,看他的鱼尾。
他微微蹙眉,有些不适应被人掀衣服,但没阻止。
他的鱼尾很漂亮,且和他的外貌一样?,是难以用语言说清的漂亮。
沈容轻轻摸了摸他的鱼尾,他的鱼尾像是要颤动,又忍住了,变得紧绷。
封政眸中带上些许惊讶。
沈容:“其实你可以用法则查一查,不是非得听我说的。”
封政:“……懒得查。”
沈容的手悬在他鱼尾上方,缓缓移动到他方才摸她的位置,落下,准确地摸到那片柔软的鱼鳞。
“嘶——”
她还?没掀,他边抽了口?气,表情?古怪地看向她。
沈容笑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