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容身上似的,满目柔情地注视着沈容迎她进大门。
跟在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把门口?的卫兵们都?惊呆了。
卫兵们记下沈容,想着以后沈容要是再来,他们可一定得恭敬对待。
沈容进了大帅府,直奔主题地道:“我问你问题,你能答就答,不能答就不答,不用为我勉强回答。”
余世言“嗯”了一声?,屏退跟着他的人。
沈容跟着余世言在大帅府院子里转悠,一边观赏大帅府气派的景观和谭鹏结构,一边道:“你知?道珍云的事吗?”
余世言:“不清楚。”
沈容说了从豆子那?儿听到的谣言。
余世言一把抓住沈容的胳膊,不自觉地握紧,道:“我绝不可能和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她直勾勾地盯着沈容,偏男性化的脸做出有点委屈的表情,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奶虎。
虽然可爱,但还是莫名给人一种?凶厉的感觉。
沈容:“我知?道。你是女的嘛,珍云被?侮辱这事,你是做不到的。”
“那?会不会是你这帅府上,有人假借你的名义威胁珍云过来的呢?你有怀疑的人吗?”
余世言道:“不可能。没人敢借我的名义去做这种?事,除非他想死全家。”
说罢,余世言又柔顺地对沈容眨眼。用眼神说:是我这个人设凶残,我不凶的。
说是没人敢,但沈容不信。
也?许真有狗胆包天的人,只是余世言这个人设不清楚呢?
沈容抬头望向隔壁长了枯树的院子,问道:“隔壁的院子是谁家的啊?”
余世言道:“我家的。那?是老大帅以前养病时?住的院子。老大帅死后就被?荒废了。”
所以珍云依旧算是在余世言家自尽的。
余世言家里有凶手的可能性很大。
沈容并没有十分信任余世言,所以语气依旧客气道:“珍云在你家跳井后,你没有派人调查过她为什么来你家跳井吗?”
余世言摇头。
这就是全是余世言这个人设的锅了。
余世言一向不拿旁人当人。
珍云在她家隔壁跳了井,她只觉得珍云晦气,吩咐手下随便查一查就结案了。
对外?公布的结果是:珍云爱慕余世言,想攀高枝,求而?不得后跳井自尽。
坫城没人质疑这个结果。
因为余世言虽然残暴,但依然是坫城里最有权势的人,不管男女都?想巴结她。
所以大家都?觉得珍云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来勾引余世言,结果被?余世言羞辱后羞愧难当自尽的。
余世言身为“土皇帝”,自然不可能特意为这种?传言做澄清。
沈容徘徊在隔壁院子的墙边观察。
余世言默默地看着她,拉了拉她的衣袖,眼里带着期待道:“你要不要问问我的事啊?”
沈容看了眼太阳,道:“下次吧。”
余世言的事,她可以回月花楼向旁人打听,然后再拿存有疑惑的地方来向余世言求证。
这样不会浪费她在外?面的时?间?,还能同时?打听到各人对余世言的看法。
比直接听余世言自述省时?有效。
余世言眉眼微垂,轻轻地“哦”了一声?,眼眸里的光都?黯淡了。
沈容对她没兴趣吗?
为什么对她没兴趣!就算她这个人设是假的,可……
沈容知?道是她呀!难道不会想知?道她的一切吗?
余世言失神地咬唇,口?中的血腥味唤回她的注意力。
沈容见时?间?不早,和余世言打了声?招呼便要走。
余世言送她到门口?。
沈容离开时?瞥见余世言用手擦嘴,手背上染了一层血。
她停下脚步,问道:“你没事吧?”
余世言眼里的朝阳又升起来,眼神明媚灿烂
地道:“我没事,你关心我啊……”
沈容:“是不是上火了?注意身体。等我有空了,我会来听你说你的事的。”
她默默记下余世言口?中有血的事,猜测会不会也?和剧情有关。
余世言笑意要从眼里溢出来,对沈容点点头:“我等你。”
余世言目送沈容离去,唇畔含笑地低喃道:“她这次是不是真的开始喜欢我了?她关心我,还说会来听我说我的事……”
害怕又是自己多想了,余世言瞥向门口?值班的卫兵们,冷了脸道:“你们说呢?她是不是喜欢我?”
在门口?值班的卫兵点头:“是!”
他们觉得不是。
可是,他们怕被?大帅剥皮,所以只能说是。
余世言脸上又浮现?出笑意,仿佛整个人瞬间?从寒冬迈入了春夏时?节,脚步轻快地进府。
卫兵们默默地擦去头上冷汗。
沈容拎着菜回月花楼前,绕路去药铺买了老奶奶给她的助眠方子的药材。
回到月花楼,她故意装出遮掩药包,却又被?人发现?的窘迫。
把药包放回宿舍后,她找到马五爷,为马五爷信任她的事道谢,又道:“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