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放在了别人身上。
逐渐的,她意识到,她没有办法接受任何人过得比她好。
她痛苦不堪,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大家全都比她悲惨。
“就在这时,两位小姐又出现了。她们看到村长儿媳妇的样子,其中一位小姐说,看来这场游戏得由她来主导了。然后,她给了村长儿媳妇一把刀,说这是她给的奖励。”
拿到这把刀之后,村长儿媳妇瞬间悟了。
只要挖掉别人的生.殖.器官,他们不就像她一样永远也不能有孩子了嘛!
男女的都要挖!这样他们就算找外面的人,也不可能再生了!
村长儿媳妇借着村长召开大会时,迷晕了所有人。
用那把刀,做了她想做的事。
然后……
他们村子里的人都变成了这样。
这时那位给刀的小姐又来了。
变成了鬼的它们,感受到这位小姐的强大。
小姐说她是神。
神可怜地看着它们,笑了。
神将柳大姐放置在它们村子旁边,告诉它们:“等你们赢了这场游戏的时候,我的话依然算数。”
“而这把刀,就是联系神的方式。等到它们赢了游戏的时候,只要我们村的人将血抹在刀上,神就会过来履行承诺。”
沈容拿着刀,若有所思。
那位后来主导游戏的神,就是嫉妒之神?
听祂的意思,是如果这村里的人赢了,祂就会过来让他们摆脱痛苦,过上幸福生活?
沈容不喜欢这种游戏,而且觉得这位神的出现有点怪。
她问妇人道:“你就是村长儿媳妇?”
妇人摇头:“村长的儿媳妇,是我的朋友。”
它是第一个受害者,儿媳妇的那位朋友。
“那儿媳妇呢?”
“被神带走受罚去了。神说,祂不过是给了儿媳妇一点小小的暗示,并没有让儿媳妇做出这么恶毒的事。祂本意是希望儿媳妇能战胜祂的暗示的,儿媳妇太让祂失望了。”
沈容抚着刀沉思起来,道:“我可以帮你们赢得这场游戏,那你们能给我什么?”
群鬼皆愣,眼里泛出希望的光。
过了一会儿,它们道:“我们村里有个习俗,每人出生之时,都有一张笺从天而降。这笺带有老天对我们的祝福,对我们很重要。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把它全给你。”
是心愿笺吧!
那三人应该是勘破了它们的内心,才知道了它们有心愿笺。
沈容对心愿笺不是很感兴趣。
她主要是想提前见一见那位嫉妒之神。
沈容对众鬼道:“想要赢,首先,你们得不怕疼。”
众鬼眼神坚定。
它们受够了逃避的日子了。
沈容显出海幽种的触须,朝它们抽去。
将它们抽得半死不活之时,她使用了言灵。
它们数量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她若对正常状态的它们使用言灵,很有可能会因为控制不了而遭到反噬。
所以她就像把它们打残了。
反正等神过来,按照承诺,神不仅会让它们复原,还会让它们过上幸福生活的。
这群鬼被施言灵后,沈容用刀割了它们一下。
红黑的血在了刀刃上,瞬间消失。
一阵清风自村口吹来。
一只毛绒绒、圆嘟嘟的幼鸟扑闪着翅膀飞来,虚弱地落在沈容面前。
幼鸟是嫩嫩的鹅黄色,脸颊上有两点圆圆的腮红,可爱到爆。
这不是嫉妒之神吧?
沈容直觉应该不是,蹲下身捡起幼鸟。
幼鸟的翅膀受了伤,虚弱地蹭了蹭在她掌心,像是十分贪恋她掌心的温暖。
沈容用手指轻轻抚了抚幼鸟。
这幼鸟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在爷爷奶奶还在的时候……
村口吹来的清风更甚,打断了沈容的思绪,吹散了村子里的阴气。
一道模糊的身影半隐在村口的黑暗之中,微笑道:“你们赢了吗?”
村民们没有回答。
它们有些心虚。
毕竟是沈容用言灵抹去了它们的嫉妒,它们才算赢了游戏。
她淡淡笑道:“在游戏中作弊……这可不是好孩子会干的事。”
沈容道:“给了村民一把刀,在他心里种下嫉妒的种子,却告诉他们你没有不好的意思。这也不像一位神会做的事。”
村民们浑身一凛。
村口的“人”收了笑:“你知道我是神?你这是对神说话的态度吗?”
“我这不是对神说话的态度。”沈容道:“因为你不是神。”
村民们瞪大眼睛看向沈容:“什么?!”
村口的“人”周身气息冷厉起来:
“你说我不是神?你觉得我不是神,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