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

真理的声音逐渐虚弱，它身上的亮光也黯淡到几乎消失。

沈容感受到怀中的圣女，竟然又有了心跳。

真理黯淡得像一块肮脏的橡皮泥，缩成一团，声音飘渺地道：“原来那种感觉，是我一直很想成为人类，明白人类的感情，想做一个普通的妈妈，照顾你。”

沈容将圣女放在它面前，道：“虽然我并不喜欢你，甚至打算杀你。但是在我看来……”

“你是一个很疼爱女儿，很会照顾女儿的妈妈。”

沈容注视着缩小丑陋的真理，道：“等圣女醒来，我会告诉她，是她妈妈用自己救了她。”

说罢，她对真理道：“来，杀了我。”

真理：？

沈容道：“很简单的，你杀了我，我再杀了你。反正你已经要死了，不如死前让我物尽其用。”

“而且，我不是还答应帮你告诉圣女是你救了她吗。咱们这叫互相帮助，你说是不是？”

真理听不懂，但还是按照沈容的要求，杀了毫不反抗的沈容。

然后，它吃惊地看着被割喉的沈容反手就灭了它。

消散前听到沈容不满地嘀咕：

“明明这么强大，竟然没什么经验……是因为本来就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