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他不要你了吗!电话费不要钱啊!”
“你打电话给他干嘛!你他.妈是不是想害死我!想让你爸带人来打我给你出气!”
“不是……我想爸爸……啊!妈妈我错了,妈妈……妈妈……我错了呜呜呜……”
女孩凄惨的痛哭。哭到声音嘶哑,直到逐渐没了声音。
女人仍在不停骂骂咧咧:
“去!给我把马桶舔干净!再不听话,我打死你!”
“还不滚去!今天你别想吃饭了!你吃屎吧!”
“艹……这还是人吗?”
沈容四人都露出了些许气愤,有些想冲到楼上去。
但他们没忘记,这是游戏,而楼上是梅任行的家,相当于BOSS老巢,去了肯定有风险。
咚咚——
房门在此时被敲响,沈容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是“王小姐”。
王小姐提了一大袋东西。
沈容打开门。
封政把东西递过来:“这是香和纸钱,这是小孩裙子,这是……我给你买的裙子。”
他对沈容眨了眨眼。
沈容接过:“谢谢。”
“王小姐”给她买的裙子,比香、纸钱和小孩裙子加起来的袋子还大,而且塞的满满的。
好热情一“女”的。
封政看她的时候,眼里总像有星月交辉,明亮璀璨:“你要是不喜欢就跟我说,我再给你买。”
沈容愣了一下,摆手:“不用了,我不挑衣服的。谢谢你啊,让你破费了。”
封政嘴角微翘,仿佛被送礼物的是他一样,眼神满足,骄矜地说:“不破费啊,我的钱能给你用,我很开心呀……”
沈容:“啊?”
封政注意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不适合说这种话,咳了咳:“我是说,我钱多得花不完,你不要跟我客气。我回去做饭了。”
他转身进了301。
沈容把他买给她的衣服随手丢在沙发上,拿出香和纸钱,到煤气灶上点火。
边烧边喊:“小兰,来拿你的裙子和钱,还有香……”
对了,香!
沈容脑中灵光一闪,丢下烧了一半的纸钱,拿着剪刀冲进浴室里。
过了会儿,她脸上沾着血,裙摆因为蹲在地上沾了血迹而被血洇湿,手上拿着一根手指出来,招呼广盛家三人:“过来做实验。”
广盛家三人看着她这副模样,都被吓了一跳,但还是过去帮忙。
沈容拿出三根香,一根裹上人肉沫,一根沾上人骨粉,一根浸人血。
一起拿到厨房,分次点燃。
人肉沫的香,烧出了肉味。和钱奶奶家的有所不同,香灰颜色大体还是灰白的
人骨粉的香,也不是那种味道,且香灰灰白。
浸人血的香,湿润点不着。
沈容便一直拿着在火上烤。
过了一会儿,青烟升起,一股熟悉的气味弥漫开来。
聂诗珊惊喜又惊悚:“就是这个!”
咚咚——门又被敲响。
沈容丢下香去开门,看到钱奶奶站在门外。
她赶紧撕了沾血的裙摆把脸上身上的血擦干净,开门。
钱奶奶手里捧着一个小瓷盆,笑眯眯地说:“我先做好了一碗饭,送过来给你们先尝尝味道。”
沈容接过饼,笑道:“谢谢奶奶!”
钱奶奶笑呵呵地挤进屋:“不用谢不用谢,你们快吃,吃完告诉我味道怎么样,我回去看要不要再加点盐。”
广盛家三人已经把厨房门锁起,遮住厨房里的香和纸钱。
三人对钱奶奶打了声招呼。
钱奶奶把瓷盆放在桌上,热情地招呼他们:“过来过来,快尝尝看。”
沈容远远看见盆里的东西,定在原地,对广盛家使了个眼色:你不是说你要吃吗?上吧!
广盛家做了个深呼吸,一幅豁出去了的样。冲过去,看到盆里的鳗鱼盖饭,颜色红润,饭粒饱满,很美味的样子。
他拿起筷子大口吃起来。
聂诗珊和闻露也看不出什么,脸色还好。
而沈容简直没眼看。
那哪是鳗鱼盖饭。
那盆里黑红的液体浓稠如发酵的的血浆,数十条蜈蚣交织在一起爬动,密密麻麻的黄色钩状脚啪嗒啪嗒在它们同伴一节一节黑亮的背上爬过。
上面盖着的鳗鱼,是未剥皮,被切成一段一段的黑蛇,鳞片上挂着血浆,脊椎里流出浓稠液体。
广盛家不知真实情况,有胆量这样吃下去。
但沈容看着他把蜈蚣吃进嘴里,嘴边糊满黑红浆状物,半只蜈蚣挂在他嘴上扭动躯体……
简直要吐了。
钱奶奶拍了一把广盛家,不满地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我拿来给你们五个人吃的,你怎么一个人吃独食啊!”
她对沈容招手:“来来来,小林快来尝尝。”
沈容摆手:“不啦,广大哥太饿了,还是先让他吃吧。反正我中午也有的吃的。”
钱奶奶瞪了广盛家一眼:“下次可不能这么自私了。”
聂诗珊和闻露:“……”不不不,请让他继续自私!
钱奶奶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