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子底下如此行事!”
“此事还请林大人一定彻查,若是有任何需要之处,本官定全力配合。”
林芒缓缓收回目光,笑道:“曾大人言重了,此事是他们所为,与曾大人何干。”
曾宗南微微一怔,很快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林芒目光微不可察的暼了眼曾宗南。
老家伙!
话里有话啊!
若说平阳知府是他不察,那么平阳锦衣卫那就是锦衣卫的失职了。
一场接风宴,宾主尽欢。
随着宴会散场,曾宗南又领着林芒一众人前往城中早已准备好的别院。
……
别院内,
林芒在太师椅上坐下,看向堂下站着几名锦衣卫百户,问道:“城中的情况可曾摸清楚?”
早在入城时,他就吩咐一些锦衣卫就悄然散开,混入城中打探消息。
一名锦衣卫百户拱手回道:“大人,据城中百姓所说,这位布政使名声并不算太坏,甚至有时还会行一些善举。”
话落,另一名锦衣卫百户回道:“山西巡抚已许久未曾出现,据许多大同官吏所说,他已是重病缠绕。”
“至于王元和,此人乃是布政使曾宗南的心腹。”
“据城中某些小官吏传言,巡抚与布政使或有不和,此事尚未得到确认。”
林芒食指轻轻敲击着桌桉,摆手道:“下去吧。”
无风不起浪!
既然传言不和,想必是确有其事。
布政使与巡抚不和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谁都不会摆到明面上。
何况一些底层的官吏也不会知道什么。
巡抚在督察一省之军政大事,算是真正的封疆大吏。
而自己此次是奉旨离京,又是天子亲军,即便对方瞧不起自己,也该派个人来见一见。
但今日的宴会上,那些官吏却无一人提起巡抚。
说明这些官吏根本就没有站在巡抚身边。
林芒神色玩味道:“看来这些巡抚的日子不好过啊。”
待几名锦衣卫离开,唐琦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先前有许多大同官员在隐晦的向我打听您的喜好。”
“我的喜好?”林芒略感诧异,轻笑道:“你是如何说的?”
唐琦摇头道:“下官不敢妄言。”
林芒端起桌上的茶浅尝了一口,目光平静,幽幽道:“你去放出风声,就说我喜欢钱。”
唐琦微微错愕。
随即拱手道:“大人,我明白了。”
就在这时,外面一名锦衣卫匆匆前来,恭敬道:“大人,刚刚外面有一个人送来了这个。”
说着,递上了手中的竹筒。
林芒随手接过,取出竹筒内的纸张,目光一扫而过,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意。
“这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
承宣布政使司内,
曾宗南坐在上首,沉吟道:“对于这位镇抚使你如何看?”
王元和迟疑片刻,拱手道:“大人,看今日之情况,并不像是兴师问罪的。”
他的心中有些忐忑。
这群蒙古人真是一点都不靠谱!
一个个都是废物!
王元和心中怒骂着,表面上则是一脸的恭敬。
曾宗南冷笑道:“都是你做的好事!”
“从哪找的那群蒙古废物!”
“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若是能将其解决在大同府外,他也不至于如此担忧。
曾宗南站起身,沉声道:“他麾下的锦衣卫那里有没有试探出什么风声?”
王元和面露无奈,叹道:“没有,那群人嘴都很严,我们的人旁敲侧击,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哼!”曾宗南冷哼一声,目光阴沉,冷冷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给我打听清楚!”
锦衣卫又如何!
他坚信,只要是人就有欲望!
有欲望就有会喜好。
或爱财,或爱美女,亦或者喜欢珍稀宝物。
只要他有爱好,他就有办法!
王元和迟疑道:“大人,下官有一事担忧,若是这位找上巡抚陈大人又该如何?”
“我怕陈大人那里泄露消息。”
“山西道御史温元柱收集的罪证至今下落不明。”
曾宗南暼了他一眼,冷笑道:“蠢货!”
“他不是在布政使司有探子吗?那放出风,就说这位与我们关系密切。”
“另外,这些天多让我们的人与这位镇抚使走动。”
曾宗南幽幽道:“若是听到这个消息,你觉得陈信还会信任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