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等别人开口借,那可就不仅仅是几千两的事了。
真以为借去了能还回来?
林芒立即举杯道:“这杯本官敬秦先生,秦先生高义。”
说罢,一饮而尽。
“不过……”
林芒悠悠道:“三千两恐怕不够啊。”
秦怀远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坐在右侧的张延幽幽道:“钱,我们有,但不知林大人拿什么来抵押?”
秦怀远暗道不妙。
林芒暼了他一眼,轻笑一声,将绣春刀拍在了桌子上。
“拿这个!”
“十万两如何!”
秦怀远心中一跳,连忙道:“林大人,不必如此,这是您的武器,我等这就给您凑十万两。”
张延淡淡道:“林大人,您这柄刀可值不了那么多。”
“我知道。”林芒微微颔首,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但,张长老的一条命,总该值十万两吧?”
张延脸色一沉,目露凶意。
“林大人何意?”
秦怀远连忙打圆场,道:“林大人,我秦家愿捐三万两,何必闹的不愉快呢。”
秦怀远连忙给四周众人使了一个眼色。
众人纷纷开口,应下声来。
林芒眼眸微眯,深深的看了秦怀远一眼,起身道:“那就多谢诸位了。”
看着林芒离开,众人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张延冷哼一声,神色不善。
秦怀远摇头道:“你今天若真的动手,那是给你张家招祸。”
五军都督府,锦衣卫如今皆汇聚在此,若真的敢动手,破家灭门就在眼前。
……
河间府,城门口。
一骑快马自远处奔驰而来,马背之上,一道风尘仆仆,浑身染血的身影高呼:
“紧急军情!”
“盐山告急!”
近乎嘶吼的声音不断在街道上徘徊。
“嘭!”
马匹在奔至酒楼外时,终于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此刻,林芒刚刚走出酒楼。
看见林芒一行人,那名浑身染血的锦衣卫宛如回光返照般,吼道:“盐山县被数千马匪围困,盐山告急,请大人速速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