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梯一户。比兜兜哥的大,比兜兜哥的好。爸爸说这个房子是给兜兜哥住着玩的。”
张运运赞同:“爸爸想送贵的就送那种了。”
大表姐说不出话。
楚家一众堪称哭笑不得。
楚兜兜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表舅,我还要说谢谢吗?”
“甭客气!”张跃民摆一下手,扶着他爷爷坐下。
楚兜兜看他爸。
楚市长本来觉得房子非常非常贵重,可得了俩孩子的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跃民看向小表弟:“早点生个孩子,等你孩子考上帝都大学,我也送他一套。”
“我有吗?”李擎故意问。
张跃民:“有。不过得跟兜兜一样实打实的成绩。特长上去,甭想!”
李大舅不由得看张爷爷。
张爷爷笑呵呵道:“我们那边俩孩子也有。”
张跃民算了算:“这一下就去掉五套啊。”
大表姐忙问:“你不是还要买吧?”
张跃民看梁好运。
梁好运:“还有钱吗?”
“还有。这几年花的是我的工资。你给的家用没动。”张跃民道。
楚兜兜的大堂哥和堂嫂相视一眼。
堂哥拉开身边的椅子:“表舅,坐!”
楚兜兜正想吧房产证给他妈,闻言手一抖:“别乱叫!”
大堂哥冲他摆摆手,小孩子一边玩儿去。
“妈!”楚兜兜找帮手。
大表姐心堵,看见张跃民就眼疼,转向她爸妈,“我们坐这边。”随即找张爷爷,“老爷子,我们去那边。”离张跃民最远的桌子。
张爷爷好说话,笑呵呵道:“好。跃民他二舅,你们也来。”
楚兜兜的小堂姐又拉开一张椅子,就在张跃民旁边,“舅妈,你也坐。”
楚兜兜坐下去,被他小堂哥不客气的抓起来。
转瞬间,一张桌子被楚家一众兄弟姐妹坐满了。
甭说楚兜兜和李家人,连张运运和张好好也没地儿坐。
李霁笑着把小侄女和小侄子拉去他那桌,顺便叫走大外甥。
梁好运包里的东西很全,有卫生纸,有笔,还有备用手机等等。
楚家兄弟姐妹让张跃民给他们讲讲帝都的房子。张跃民拿出笔和纸一边画帝都地图,一边问:“你们还缺钱用?”
楚家人不缺钱,可父母亲戚给的,跟自己挣的不一样。
“手里有点存款,不知道投资什么好。”大堂哥的态度放的很低。
张跃民不由地看他,骗鬼呢。像他们这种家庭消息很灵通,等人民群众知道,他们早把钱赚到腰包里了。
大堂哥道:“十个项目顶多一个赚钱的。要是跟人合伙,还得担人情。”
张跃民乐了:“合着我不用啊?”
“您是表舅,又不是外人。”
张跃民佩服,顶多比他小十岁,管他叫舅居然一点不脸红。
梁好运不禁看楚家这群兄弟姐妹,不算楚兜兜也有十来个,“你们都要买啊?”
楚兜兜的小堂姐说:“要像表舅买的那么便宜,我也能买两套。”
梁好运心底生出一个想法,“一人两套,加上我们的,完全可以开个中介公司了。”
“中介公司?”楚兜兜的大堂兄摇头。
楚家一众兄弟姐妹也嫌弃,搞中介太不上档次。
梁好运也拿出纸和笔,“我不常往市区来,不清楚这边的情况。但说我家那边,不论是进城务工,还是大学毕业生,很多人想租房都挨家挨户问。也有小中介,但他们信不过。换我也信不过,不是二房东,就突然跑路,或随意毁约。
“租房市场乱,你们要是弄个规范的肯定成。一套房给你们一个月中介维护费,哪怕半个月,你们要有上百套房源,按租一年算,”说着把这个数字列出来,“就是这么多。要是有三成租户只住半年,或住三个月,就得再加这么多。最最主要的是,干这个,你们有机会捡漏。干几年不赚钱可以把公司卖了。”
楚兜兜的小伯母不禁说:“这个好啊。”
“我们谁有空?”大堂兄反问。
梁好运笑道:“你们可以跟人合伙。虽然赚的钱要分出去,但多个人承担风险。”
小堂姐忍不住问:“舅妈,您也可以自己干啊。”
“我不行。”梁好运摇了摇头,“我手上有一家基金,还有一个房产公司,还有我那个食品公司,忙不过来。最近一直在招人。”
张跃民赞同:“她想干,草原乳业就不止两个老板了。”
众人知道她跟刘向东和段老三是朋友。闻言相信梁好运的话。
大堂兄想了想,说:“一个月中介维护费,对我们来说小钱,对租房的人来说不少。”
“水龙头坏了给修,马桶堵了给通,他们自己请人,一次就得五十乃至一百。你们包了,长远看很合算。跟你们签合同,不用担心住一个月就被房东赶出去。要是直接跟房东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