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情书(3 / 4)

?”梁好运反问,“转过身去。”

张运运想哭,“妈妈,鸡毛掸子打人疼。”

“疼才能记住。”梁好运没收力,一人两下,把俩孩子打的满眼泪水。

梁好运:“行了,写作业去。”

俩孩子不敢信,刚挨过打就要写作业。

“做错事挨打不应该?又不是妈妈冤枉你们,打错了,妈妈道歉,还陪你们玩儿。”梁好运瞥一眼他俩,“好好写,妈妈把烤鸭撕开。”

张好好一秒收泪,“热两个馒头。妈妈,烤鸭和馒头一起好吃。”

梁好运没搭理她。不过烤鸭凉了不好吃,也不过十分钟,烤鸭撕开,微波炉把馒头热好,就让仨孩子去洗手。

一只烤鸭三个馒头,仨孩子吃的饱饱的。晚上不用做他们的饭,张爷爷、保姆江大姐和司机小冯都喜欢面食,便煮一锅西红柿鸡蛋面。

楚兜兜再开学上高二,后年就参军高考了。饭毕,梁好运就让楚兜兜去洗漱,然后回房看书。

能从他妈的唠叨中逃出来,每天下午还能出去玩半天,虽然这个玩挺累,跟一些暑假还得补课的同学比,楚兜兜很幸运了。

楚兜兜很珍惜,所以不能让成绩下降。梁好运也没要求楚兜兜要写一张试卷,或者抄写两页单词,所以楚兜兜看累了就睡了。

也是他在梁好运家,处于一个很松弛的状态,暑假结束,楚兜兜瘦了黑了更精神了,暑假作业完成了,高一基础也更牢了。

大表姐和表姐夫其实也有点不放心,主要是因为张跃民不在家,没人给楚兜兜补课。

表姐夫看到儿子的作业,字很工整,不像是赶出来的才放心。

高二分班,期中考试,楚兜兜依然名列前茅。但他没有跟以往一样显摆,还很谦虚。

表姐夫很奇怪,儿子不跟妈显摆正常,可以前没少跟他这个当爸的得意。

这时张跃民回来了。

周末下午,表姐夫就前往张家找他取经。

张跃民好笑:“我也是第一次养孩子,哪有什么经啊。”

“你这样就谦虚了。”楚副市长表示不信,“你可是教育工作者。”

张跃民:“没听说过,医不自医,人不度己?”

“真没有?”表姐夫还是不信,“可每次兜兜从你这儿回去,就像换了一个人。”

张跃民道:“还不是你老婆对他太严格。甭说在我这儿,就是在你岳母那儿,到李霁那儿呆几天,他也像换了个人。”

“到李霁那儿就知道疯玩。”表姐夫想了想,“在你这儿不光玩,功课也没拉下。”

张跃民回想一下,“我不像你们给他制定时间表,贴在他床头,几点起来,几点写作业,几点出去活动。但我们记在心里,他写一个小时,我们会提醒他出去玩会儿。玩半小时,会喊他回来写作业。

“虽然都有时间限制,可这个边框是无形的,他潜意识会认为比在家自由。我们喊他做作业,也不会提醒他,你已经玩半小时。通常会说,赶紧写,明天去哪儿哪儿玩。这样他有动力。”

表姐夫仔细想想,他虽然不如妻子管的严,但也不会替儿子记住时间。发现楚兜兜玩时间长了,还会数落他几句,只知道玩儿。

楚副市长顿时觉得养孩子比工作还烦:“这,这太麻烦了吧。”

“你养孩子还想给点吃给点喝,他自个长大?那是种草。”张跃民朝外面看一眼,“院子里的菜,要想长得好,也得定期浇水,经常拔草,记得施肥。”

张跃民纳闷:“你怎么突然想到跟我聊兜兜,谁跟你说了什么?”

“兜兜后年高考,我有几个同事就说,不光要注意成绩、身体、还得关注孩子心理。那孩子的心理,要不是你插手,我估计早出问题了。”表姐夫实话实说,“你之前挤兑你姐更年期,我觉得她最近就有点更年期征兆。更年期撞上高考生,这……”

楚副市长不敢想。

张跃民点头:“确实是个问题。要不让他们少接触?给兜兜办住校。”

“住校?”表姐夫摇头,“不行。你姐对兜兜严归严,也疼他。兜兜长这么大都没洗过袜子,刷过鞋,住校哪行。再说,你姐得天天担心兜兜的成绩,是不是只顾玩了。这样兜兜没出问题,我能让她折磨疯。”

张跃民:“那您说怎么办?”

楚副市长心说,我知道怎么办,也不来找你。

张跃民问出这句也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废话,“要不让你司机麻烦一下,兜兜平时在爷爷奶奶家,周末来我这儿?到寒暑假,我从学校请两个贫困生给他补课?”

“这太麻烦你了。”

张跃民想冷笑:“您现在才知道麻烦?”

楚副市长尴尬,麻烦十年了,现在说着话确实有点那个,“兜兜肯定愿意。可能也是快高三了,有压力,我们一提到高考,他就有点不耐烦,像是不想听我们唠叨。在你这儿不这样吧?”

“在我这儿他没空。我和好运也没空念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