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安同志都想哭给他看,这人明明百万富翁,怎么做起事来跟地痞无赖没两样。
“我们领导不认识姓李的也不认识什么姓王的,您可以放心了吗?话说,您跟这两家有仇还是怎么地?”
段老三点头:“让你说着了。血海深仇。”
两人惊得睁大眼睛。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两人送了口气,同时说:“你可真会开玩笑。”
“这事还小?”段老三说的煞有介事。
两人连忙摇头表示很大,随即一人问:“是不是可以把他家的具体地址给我们?”
“你们能查到我这儿,查不到他?”段老三一百个不信。
一人道:“我们按照他学校留的地址查了,那边说他搬了。老师说他新家就在学校附近,可是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肯定前后邻居觉得你们不像好人。”段老三道。
两人无语了,他们不是好人,世上还有好人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两人也没跟他争这个,“能不能打电话让他过来一下,我们领导还在等他。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天忙的都没空睡个囫囵觉。”
“行吧。不过这个时候应该在学校。”
“学校说他提前毕业了。”
段老三:“学校还没放假,他不可能这么早离校。”随即打过去,果然是张爷爷接的,“在学校。你们过去没找着,肯定是他当时还没去。”
俩人身着便衣,坐公交车来的,只能坐公交车过去。
段老三瞧着这么热的天,俩人也够可怜的,亲自送他们过去,顺便送张跃民到市公安局。
两个便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段总您真够小心的。”
“谁让你们有前科。”段老三冲张跃民挥挥手,“我在门口等你。”
张跃民:“你公司一堆事,回去吧。他们不敢把我怎么着。你忘了?”意有所指地说。
段老三想到李家。他一个卖电脑的能力有限,李家能力可是很大很大。张跃民还有一个把他当亲哥的师弟。梁好运身后还有平安县政府。
段老三琢磨这么一圈,不怕了,开车走人。
张跃民问俩人:“你们领导找我什么事?关于列车那事我朋友更清楚。”
“那件事我们比你朋友清楚。领导也没说,就让我们找你。”两人是真不知道。要不是领导说不能暴露身份,他们也不会着便衣,被张跃民的邻居当成坏人,瞎给他们指路,脚磨出泡也没找到张家。
张跃民禁不住啧一声。
两人送他到楼梯口,“最上面就是我们领导的办公室,你敲一下门就行了。”
“你们不跟我一起去?”张跃民奇怪。
两人道:“我们三天睡了六个小时。”
张跃民瞧着两人眼底乌青,送给他们一个同情的眼神,大步上楼。
听到一声“进”,张跃民推门进去,看到里面三个人,第一反应是退出去,关上门。
三人愣了愣,随即笑开。
陈姓领导止住笑就忍不住说:“这小伙子真警惕。他就是我说的那人,当初我还没刚质疑他,恨不得把我崩了,绝对没问题。”
张跃民挑了挑眉,再次推开门,他只认识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那位,五十来岁,应该就是两位便衣说的陈姓领导。
另外两人从未见过,一个三十出头,一个四十出头,瞧着两人的坐姿,张跃民又禁不住挑一下眉,“你们是军人?”
两人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相互看了看,这么明显吗。
陈姓领导也很意外:“他们不能是警察?”
“他们跟警察不一样,跟军人很像。”张跃民生在帝都长在帝都,经常能见到军人,所以才能看出二者的区别。
陈姓领导问:“你是军属?”
“不是。我爷爷虽然是老战士,但几十年前就退了。他们那辈人跟现在的军人不一样。”张跃民道。
陈领导又问:“你接触过军人?”
“街上看到的算吗?”张跃民反问。
对方被他说的张了张口,转向两人,“我觉得这就是天赋。您二位怎么看?”
两人示意张跃民坐下。
陈姓领导对面还有个单人沙发,张跃民坐过去。陈姓领导瞧着他坦坦荡荡,没有一丝紧张,又有些意外,这人真是资料上的那个张跃民,不是哪家大佬的小儿子。
陈姓领导示意另外两人开口。
四十来岁年龄较大的那位说:“张跃民同志,你猜对一半,我们是军人,但不是扛枪开炮的军人。”
“后勤工作?”
两人微微摇头。
张跃民心中忽然一动,“别告诉我是搞情报的?”
两人又是一惊,他们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张跃民眉头微蹙:“我就是个学计算机的,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们当前最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三十来岁的那位开口道。
张跃民越发奇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