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盖在身上,只露出脑袋。
怕打雷这种事不是因为上辈子坏事做多了,只是单纯身边少了个人。
或者是多了个人。
就像小孩子摔到在地上,没人管他哭一会也就得了。
若是有人来扶,那肯定要哭的天昏地暗。
成烁来了,所以刘施施更加害怕。
“说点什么吧。”成烁无奈摇头,“我给你讲个小故事。”
“什么故事?”
“雨夜屠夫...”
刘施施掐着他的胳膊,怒目而视。
“席勒说过,我们的天性有个普遍现象,就是忧伤、可怕甚至恐怖的事物对我们有难以想象的吸引力。所以我给你讲一些恐怖故事,你就会忘记了现在有多恐怖。”
望着全身被盖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和双手的刘施施,成烁晃着脑袋,酝酿着气氛。
“1982年,沙田城门河,香江警方发现了一颗女性人头...”
成烁视线瞟到了刘施施脑袋上。
“和一双女子的手臂...”
视线又随之偏移到对方的手臂上。
刘施施被吓的一颤,双手顿时缩到被子里。
略微迟疑,她轻咬着下唇,又把成烁的胳膊拉了进去。
再之后,她也没多言,反而是静静听了下去。
成烁心感奇怪,他是想着应付两句让对方厌烦,然后早早拍拍屁股走人,回去吃那半盘子花甲。
没想到刘施施越听越起劲,将《雨夜屠夫》听了个完完整整不说,还把《红鞋子》《裂口女》听了个遍。
成烁是真没招了,再下去他只能讲《八尺女》了。
好不容易撑到雨势减微,成烁刚想提出离开之意,刘施施却率先开了口。
嗫嚅着,语气还有些意义不明:“今天那个测试挺有趣的呀,你觉得准不准?”
成烁一时间有些无奈,无奈义务教育就放出这么些个漏网之鱼。
“对对对。”
“对对对,太对了姐姐。”
他也懒得解释,反正对就完事了,“雷声停了,我走了,你自己琢磨吧。”
“那你要不要喝杯水再走?”
“不要了。”
成烁确实有点渴,但是也没心思待下去。
刘施施低着头,声音细微却含着股韧劲:“选石头,不要就是要...”
“所以他们这种类型的直接扑倒就可以了。”
所以?
所以突出一个活学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