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开心。”
三花猫:“……”
老夫不要面子的吗!
三花猫准备无情撤离,太宰治很没形象地追在猫屁股后面,大声嚎道:“老师,给点线索啊老师,你别走!”
边喊便伸手去抓猫,活像丧尸看见香喷喷的大活人。
酒馆里顿时一阵宰飞猫跳,场面一时极其混乱。
三花猫忍无可忍,但又不敢触碰太宰治,于是狠狠地用爪爪把一张报纸糊在坂口安吾的脸上。
他像超级马里奥里踩小怪一样,从安吾的头上跳到织田作的头顶,挨个踩了一jio,最后再跳到地上,火速溜走了。
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捂着头(),叹了口气。
追猫的人是太宰☆()_[((),为什么要踹他们。
安吾把报纸从脸上摘下来,用衣角随意擦了擦眼镜,再带上时,太宰已经站在他身旁,拿着那张报纸阅读起来。
安吾听见太宰治用似有所悟的语气,念了一个地名。
那是——米花町。
**
翌日。
武装侦探社楼下的漩涡咖啡厅。
织田作之助在约定时间内赶到了咖啡厅,他推开门,惊讶地发现白发青年早已等在了店内。
与武侦众人相熟的店员小姐,迎上前,小声问道:“那是织田先生约的客人吗?他说在等你。”
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他叫七濑里绪,是我的朋友。”
店员小姐感慨道:“七濑先生来的好早,还没开始营业就站在门口等着了。”
红发男人的神情有一瞬复杂。
他快步走过去,从内袋里拿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御守,交还给白发青年。
“抱歉,我来迟了。这是你的御守吧?”
白发青年惊喜地接过,上上下下仔细翻看,发现御守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七濑里绪把御守小心翼翼地放好,眉宇间的凝重着急总算散去,对着红发男人诚恳道谢。
“多亏了织田先生。这枚御守对我而言十分珍贵,还好没有弄丢。”
织田作之助:“既然是这么重要的物品,以后更要小心。”
青年认真应道:“嗯!我记住了。”
织田作之助在心里过了好几遍腹稿,也没想好该怎样委婉问出心中的疑惑。眼看青年就要起身离开,干脆直接开口问道:“里绪,我可以问问是谁送给你的么?”
“诶——?”七濑里绪惊讶道:“为什么突然……”
织田作:“只是好奇。”
七濑里绪面露犹豫之色。
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弥生到现在也还没过来,也没人能够现场商量一下该怎么回答。
“不方便说么?”织田作之助见状,直接打住了:“那就不必告诉我了,不说也没关系的。”
七濑里绪连忙道:“不是的,我是在想该怎么向你介绍他。”
白发青年在思考措词的时候,织田作就在对座静静等待,没有催促,也没有表现出很迫切很想知道的表情。
如果七濑里绪下一秒摇头拒绝透露任何消息,织田作就会干脆利落地终止这个话题,并向他道歉。
白发青年凝神思考了一会儿。
“他……”
七濑里绪微垂着眼睫,轻声道:“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青年说出这话时,无意识地稍稍上扬唇角,弯了弯眉。
仿佛光是提起那个人、想到那个人,他就会忍不住微笑,内心洋溢着幸福。
织田作之助瞬间明悟,他暗自感慨,竟然真的被安吾说中了。
() 织田作之助放缓了语气(),好奇问道:可以跟我说说他吗?
七濑里绪:织田先生不急着去上班么?
没关系?()?[(),这点休息时间还是有的。”织田作主动叫来店员小姐,给自己点了杯咖啡,又问里绪:“你想要什么?”
“拿铁吧。”
七濑里绪忍不住说道:“我和他的口味一样,都比较喜欢拿铁。”
织田作之助的余光瞥过青年染上绯色的耳根,内心再度感慨,这就是青春啊。
如果有侦探社的人在场,就会发现织田作之助的表情越发慈祥了。
七濑里绪甚至按捺不住倾吐心里话的欲望,能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实在难得。
而且,如果弥生是用这种方式进入织田作的眼帘,就不用担心社死或者有危险吧?
毕竟有特殊能力、中途干扰并毁掉了森鸥外“最优解”计划的人,都是七濑里绪,不是久野弥生。
有仇有怨,都找不到弥生头上。
趁着弥生不在,七濑里绪开始跟织田作之助谈论起弥生来。
他太过投入,又太过兴奋,完全没有注意到咖啡店的门被一次又一次地推开,身后和周围的座位陆续坐了几个人。
七濑里绪的座位是背对店门的,右侧是过道,左侧与邻近的卡座倒是贴在一起,不过中间有竖起来的假花和装饰品作为隔档,两边客人都看不见对方的脸。
七濑里绪察觉到有人坐下,但他以为是咖啡厅的其他客人,并未多想。
七濑里绪把声音又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