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放松些。我的清欢”他有些粗粝的手掌,轻轻抚摸过她僵硬的腰际,感觉那里似乎有点鼓鼓的,又以为她是太紧张所致。
“”李清欢有些哭笑不得,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突然告诉他,自己怀孕了吗?可看着他动情的眼神,李清欢又不忍心阻止他了。
司马越也不知为何,手掌间紧贴的摩擦不减,复又说道:“清欢啊!给我生个孩子!”
李清欢羞赧。她想说,她已经有了
“你,很喜欢孩子吗?”她愣愣的问道。
司马越却摇头。“我自小觉得孩童成天爱哭鼻子,所以一点也不喜欢孩子。”
李清欢一惊,表情有些木讷。“你既不喜欢孩童,又为何让我给生。”
“因为是你生的,所以喜欢。”
“那,若是他十分爱哭鼻子爱闹呢?”
“怎会?”
“为何不会?”
“你小时候爱哭鼻子吗?”他问。
李清欢想了想。
她很小的时候,父母便离异了,根本感觉不到他们的爱,所以她也不爱他们,自然不会因他们而伤心哭闹。
相反,正因为她经常被人笑话是没人要的小孩。所以,她从小便十分的坚强,也从不让自己有懦弱的一面让人看到,更是倔强的不让父母以为她离不开他们,所以一直表现的十分淡然。
而爷爷自小便十分的疼爱她,更让她感觉不到受委屈,又何来的伤心哭鼻子呢!
她摇头。“我小的时候,不爱哭闹的。”
司马越便道:“我的清欢真勇敢。”
“那你呢?”她问。
“我啊!”他有些许感叹。
“嗯。你记得你小时候爱哭吗?”问完,她又发觉自己说错了什么。
若说她因没有父母的疼爱而不哭不闹,那司马越的身世,可以说是极惨。虽然他那次向她坦白,只是随意的轻描淡写过去,但她却能感觉到,他对此事的耿耿于怀。
以至于,落下不可告人的病根。每次梦魇,都忘了父母同族惨死的经过,口口声声念道报仇二字。
“那个,你可以不”
他沉默了会,才分外沉重道:“我小时候从未哭过,哪怕是在梦里。因为我自小便知道,自己没有哭的权利。”
“越”
“所以你看,我们两都不爱哭,生的孩子也肯定是不爱哭的。”他突然转移话题道,也瞬间收起了自己的悲伤。
李清欢便知道,他还是无法放开。便也就顺着他的意思道:“你这是什么逻辑?谁说父母不爱哭,所生的孩子便不爱哭?万一是个爱哭的,你”
“那我也喜欢。”他道。
“口是心非。”她还膈应他之前那句不喜欢小孩。
“你不相信,试试便知晓了。”他语气又开始暧昧起来。
李清欢推他。“才不要。”
他邪魅一笑,再次将她揽入怀中亲昵。
“这可由不得你。”
李清欢惊呼一声,再次被他堵住。
嗯偶尔一次,应该不会伤到孩子!
可司马越那肯一次便知足了。
这几日,他总是缠着她。
李清欢无奈。
“你平时不是很忙吗?近日怎么”
“这叫休养生息。”他道。言罢,再次揽过她的腰际。猛地发现她这几日的柳腰似乎有浑圆许多,不由开玩笑道:“你这该不会是有了!”
李清欢当即装傻。“什么有了?”
司马越想想,他们这几日虽有缠绵,但的确不可能这般快,不由有些失望道:“看来还需努力。”
李清欢当即后怕。并趁他不注意时,逃似的跑去了别的房间关门上锁。
司马越一愣,有些欲哭无泪。
他虽有些贪心不足,但也不至于令她这般害怕!
奈何某人这次铁了心的要与他分房睡,不管他如何连哄带骗,她也不肯相信。
无奈,司马越只好一再保证,日后自己必须经过她的同意,才能动她。
而待到司马越保证过后,他也逐渐忙碌起来,根本没有空闲好好陪着李清欢。
不过,李清欢也没闲着。她走时,农田并没有荒废,现下正是稻种自交花粉的时候,十分关键。
她研究了好几年,能不能成功,也看眼下这一关了。
只是肚子越发大了,她蹲下农作时,难免辛苦。
司马越成天忙碌,也是难得见到踪影。
她向来不打听他在朝中的事,只要他们平安,她也就放心了。
转眼过去月余。
她已经怀孕四个月了。不过,她似乎不怎么显怀,所以看起来只是整个人圆润了不少,倒是分外显得皮肤粉嫩,气色也比原先好看许多。
稻田已经呈现青黄相接之势,李清欢数了一下一条稻穗的颗粒,由原来的七八十颗每株,现下已有两百三十颗左右,足足增长了三倍。
这种情况的产量,与现代的杂交水稻已无差异。接下来,只需看成熟后的颗粒是否饱满,便能知晓此次的培育是否成功了。
李清欢十分高兴,所以中午做了好几道菜,虽然只有她一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