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却摇头。“不必了。你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打!”
李清欢听闻奇了。“为何?难道,你又受虐倾向。”她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怪异。
司马越再次无语,气噎道:“我是怕你万一真的遇到欺负你的坏人。”
李清欢闻言噤声。心中却暗想,她这般年纪,除了司马越会打她的主意外,还有谁会欺负她?不过司马越这句话,还是让她心里莫名的感到一丝温暖。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司马越见李清欢有些困乏,也不忍吵扰她。“你快睡!”
说到睡,李清欢脸色不好了。她被司马越那些话都快吓出双重人格了,现在哪里还敢睡。
司马越脸色灿灿。“我之前都是逗你玩的,虽然这狱中确实死过几个人,不过这间牢房因为在最里面,为防止犯人逃跑不意察觉,所以少有关押犯人,也是最干净的一间,所以我才让人安排你住这里。”
“真的?”李清欢满脸怀疑。
司马越怕她不信,直接伸手发誓道:“若有骗你,天打雷”
“算了,算了,我便再信你一次”
“嘿嘿,就知道你心疼我,舍不得我发誓!”
“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的毒誓不够毒罢了!”
“”
这段时日,有司马越的上下打点,李清欢在狱中过的倒也轻松自在,不过外面却早已闹的沸沸扬扬。关于李清欢学医的话题那是持续升温,人们对此也孜孜不倦。毕竟这女子学医,在清木镇还第一次听说过,而且还是冒着杀头的罪名学医。
有人也终于明白了李清欢为何会研制那些奇怪的药膳了。之前众人见她开药铺,还以是药铺大夫开的方子,李清欢再结合菜色做出来的。如今李清欢学医被抓,事情才终于真相大白。
有人说李清欢是自取灭亡,也有人说李清欢若被砍头,那就真的是可惜了。毕竟人长的那么漂亮,又会做生意,还会种田养家。这样的姑娘,虽名声不好听,却也是难得的能干。
李青兄妹则日日为阿姐担忧,阿桃更是哭成了泪人,连这几日的私塾都未去上。虽然司马越早就带话,让他们不必担忧,但这毕竟是杀头的罪名,他们怎么也放心不下。
他们本想上镇上去看看阿姐,奈何狱卒不肯通融。
李青无法,心知司马越有办法,便只好带着阿桃厚着脸皮前去司马府。
司马府的奴才自从被司马越严加管理后,奴才们都不敢再轻易惹事,对李青兄妹倒也算是客气。不过他们来的不巧,司马越并不在府中。
兄妹两面露失望,正欲离开时,却碰到了张大粮。本来二人不欲提及,不过张大粮欣喜,最近也听到了不少风声,想也明白这兄妹两来找司马越是为了何事。
他只叹自己帮不上一点忙,心中有些难过。
二人回去时,倒是刚好又碰上了司马越。
司马越一见二人,便知所求何事。他心知李清欢牵挂家中弟妹,还正欲下乡带这二人前来探望,这倒方便了。
李青兄妹本来还怕阿姐在狱中吃苦,这会见自家阿姐好好的,才相信了司马越之前所说的话。
“你们不必担忧我。只是阿姐不在你们身边,你们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才是。”
李青不语。他知道阿姐这次犯了大事,虽然司马越保证不会让他妈阿姐在狱中受苦,却未说要如何救出阿姐,可见这件事极为棘手,也没那么容易解决。这怎能不令他担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