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堆的木材,司马玉整整劈了一个时辰,不但没劈几块,还劈的七零八落,而且手也全都磨起了水泡。
他顿时就放弃了用劈柴来讨好李清欢的想法。想着还是帮李清欢做些别的事比较靠谱一些,便四处瞧了瞧。
只可惜一番下来,他并未看到什么可以帮忙的事。又见厨房的窗户微微敞开,想着李清欢不让他进去,他就在外面看看她也不错。
李长生收拾好了行礼,又将两个孩子哄着睡下了,这才出来看看。没想到刚好看到一名一身锦衣的年轻男子,正在院子里东张西望,贼眉鼠眼的模样。
他心中一紧,想着这大白天的,院子里莫不是也会遭贼?又见厨房的门紧闭,心中顿感不好。
他见不远处有一堆劈好的木柴,便悄悄的走过去,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又悄悄的朝司马越靠了过去。
司马越此刻正认真的站在窗外偷看李清欢认真炒菜时的模样,所以并未发觉李长生的靠近。直到李长生扬起棍子差点打在他身上,他才感觉到一股劲风,反应迅速的一把抓住了李长生的手臂。
初见李长生的司马越,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第一想法就是,这院中怎么会有一个年轻的男子住在这?他是什么人?跟李清欢是什么关系?
李长生感觉到司马越的身上的寒气,心头莫名一颤,手臂也传来剧烈的痛意。
他想着这小偷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偷窃,还敢瞪他。但又见对方一身锦衣富贵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偷东西的人。
他眼角微扬,便刚好从微敞的窗户里,看到李清欢站在灶膛前炒菜的样子。心想,这人莫不是什么登徒子,觊觎李清欢的美色,才偷偷的跑进后院来偷看?念此,李长生脸色顿时一沉,胆子也大了起来。
李清欢对他一家的恩德,他铭记于心。这会子见有人对李清欢打坏主意,他即便不敌对方,却也不会任由这人猖狂。
他的一只手被司马越钳制住,便只能拿另一只手握拳去打。可他那瘦弱的身子骨,在加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力量和反应,哪里会是司马越的对手。
司马越在他还未出拳之时,便拽着他拿木材的那只手微微一用力,将他整个人翻转了过去,再单手轻轻一压,便迫使李长生反手身后,跪在了地上。
“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司马越脸色难看,附着一层冰霜。
他记得李清欢除了一个捡来的阿弟,并不认识接触过其他的男子,而这个男子看起来倒是与他年纪相仿。
司马越下手的力道不轻,李长生痛的冷汗沁沁,想要大喊。但想到这人不安好心,万一李清欢她们出来,他再使什么坏心眼就不好了,便硬是挺了下来。
“你个淫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私闯民宅,难道就不怕有人报官抓你吗?”
“淫贼?”司马越听闻这话,脸色更沉了,手中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此?”
“这话,该我问你。别以为你长的人魔狗样,就可以欺负人!”李长生痛苦道。
司马越见自己从男子口中问不出什么话来,正欲喊人出来,便听闻背后传来三儿的一声叫喊。
“哎哟!大东家,长生哥,你们这是在作甚呀?”
司马越微愣,没想到三儿竟然认识此人。
李长生也愣住了,特别是听闻三儿一句大东家。
李清欢听闻叫喊,也立即打开了门走了出来。没想到却看见司马越正拽着李长生,还迫使他跪在了地上,满脸惨白,一脸痛苦的模样。想着李长生还有病在身,她立即上前一把推开了司马越。
“你在作甚?”她怒吼,立即上前去搀扶起了李长生。
司马越微愣了片刻,还从未见过李清欢这般的维护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他心中的醋意顿时涌了上来,特别是看到李清欢关心的扶着李长生的样子。顿时一个上前,将李长生推搡至地,另一只手则一把禁锢住李清欢的手臂,恼怒的瞪着李清欢。
那样子,活像自己的妻子当着他面出轨了一般。
李清欢觉得司马越简直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这时,郑秀儿和杨厨子洗净了手,也赶了出来。
她一见自己丈夫被推倒在地,面冷惨白气喘的样子,顿时吓的魂都快没了。箭步上前,一把抱住李长生,眼泪就哭了出来。
“长生,你怎么样了?”
李长生怕郑秀儿郑秀儿担心他,气喘道:“秀儿,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郑秀儿见丈夫像是发病了,哪里还顾得了其他。“清欢妹子,你快想办法救救我家长生!”
李清欢见李长生的样子确实像是挺严重的,立即唤杨厨子和三儿前去帮忙,先将李长生抬进屋里的炕上。
她想跟过去看看,却发现自己的手此时还被司马越紧紧的拽着,脸色顿时一寒道:“还不放开,想耽误救人不成?”
司马越微愣了会,手指一松,便见李清欢挣脱他的手,赶紧追过去了。
他脑中还回想着郑秀儿那句‘我家长生’的话。想着,他莫不是误会了什么?可是李清欢在老李家不是无亲无故,跟村里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