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是司马府越公子的表弟,你今日胆敢这般羞辱我,我定当,定当让我表哥为我报仇,让你在清木镇活不过三日!”男子发狠的道。
李清欢听闻,眼中非但没有惧色,反而想到了一句话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司马家果然没什么好人。
“是吗?那我就等着你让你表哥让我活不过三天。对了,别忘了告诉你表哥,我叫李清欢,住在斜对面不远的《养生居》。”说罢!她直接一脚将那男子踢了出去。
她拍拍手掌,正欲离开之时,方才的那名男子却唤住了她。“李姑娘请稍候。”
男子说罢,转身看向那店铺掌柜,问道:“不知这十两银子,掌柜的是卖还是不卖?”
掌柜的自然是卖。更可况另一个要买的人,已经被踢出了店外。
李清欢疑惑的看着对方,便见男子将那副墨宝的锦盒递到了她的面前。
“李姑娘,小小意思,还请收下。”
李清欢立即摇头。“不不不!方公子,这既然是你买下的,无功不受禄,清欢哪能受你这么贵重的礼物。”
“李姑娘不用客气,在下买下它,本来就是打算送给姑娘的。”
李清欢依旧摇头。“清欢与公子不过萍水相逢,实在受之有愧,公子还是拿回去!清欢还有事,就此别过了。”说罢!她直接跨门而出,也懒得去看还依旧躺在地上的那名瘦小男子,架着牛车朝街尾而去了。
那瘦小的男子见此,眼中愤愤。心想今日去司马府,他一定要去和表哥好好说道说道。表哥平时最喜欢的就是珍藏文房四宝,所以他这次前来才投其所好。
这个小村姑不但打伤了身为越公子表弟的他,还害的他丢了礼品,竟还胆敢报上自己的性命和住处,看他不让表哥好好的教训她!
身后的方公子看着远去的李清欢,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锦盒,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心想,这女子果然有点意思,难怪司马越念念不忘。
被莫名其妙的一耽搁,李清欢整个心情都不好了。
今日她之所以对那男子报上姓名,不过是想,若司马越真的因为他表弟的事还找她算账,她正好可以和他大吵一架,总比他日日来纠缠她的要好。
然今日司马越没有在下乡的路口等她了,李清欢莫名的送了一口气,也怕司马越突然赶来,便立即架着牛车回家去了。
赶过两次牛车的李清欢累计了经验,速度也要快许多。差不多傍晚的时候,便赶回了村里。只不过这个时辰刚好碰上村民们从田里劳作回来。
本来往年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在山上翻地,要到了三月底才会开始下田准备种稻谷。但这次李清欢提前一个多月就种活了稻种,这让大家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特别是经历了去年的旱灾,地里颗粒无收。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家里都是饥不果腹,甚至饿死。所以这会子看到李清欢的成功,大家自然心急着早点种下去,也好早点有收获。
然这会子村民们看到李清欢赶着一辆牛车回来时,惊的下巴都要掉下去了。
谁能想到,半年前还在老李家过着清贫日子的李清欢,小小年纪分家才短短半年的时间就发达了?不但花大价钱租了田地,还在镇上开起了铺子,如今又买了牛车,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刚好从田里上来,准备回家做饭的周氏和李小梅因也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不由的羡慕嫉妒恨起来。
周氏也没想到李清欢三姐妹当初不拿家里一分一毫的分出去过后,不但没有冻死饿死。如今还赚了银子,变成了十里八村的有钱人。
此刻见众人讨好的围上前去,她甚至有些后悔当初要帮着钱婆子一起找李清欢的麻烦了。以至于和李清欢撕破了脸皮,不好再刻意讨好,心中也越发的嫉妒起李清欢来。
李小梅则认为李清欢今日所得的一切,全因有司马越的关照,所以心底越发的鄙夷起李清欢来。
她心中不由暗骂:‘狐媚子!’因为她在李清欢手上吃过太多的亏,现在实在不敢再招惹她了,所以这话她也只能在心中想想罢了!
李清欢看到了周氏母女眼中的羡慕嫉妒恨,心中冷哼,装作视而不见,有种大快人心的畅快感。
当初在老李家的时候,除了钱婆子,就是周氏母女欺负他们三姐妹欺负的最凶了。这会子她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如今终于有机会给她们母子脸色看,她自然是得意的。不过她想着今日还有事,便也没有多耽搁,随意的回答了几个村民的话,便架着牛车走了。
周氏看李清欢走远,才有胆子冷哼道:“也不知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这么快就买的起牛车了!”
李大爷刚好也在,他听不惯周氏这般尖酸的话。便道:“周氏,你家侄女如今开了铺子在镇上,听说生意好的很,能买的起牛车也实属正常。”
周氏瘪瘪嘴。“李大爷,你可别往我脸上贴金,像她这种败坏名声的小贱人,我走出去都不敢对别人说,她是我侄女呢!”
周氏知道依李清欢的性格,得罪了她那么次,定当不会再给好果子给她吃,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怕再得罪李清欢一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