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看着她,见李清欢满脸羞色,还有有点不明白李清欢所说的来那个了是什么意思。
李清欢脸色通红,最后只得羞愤道:“我来葵水了。”
司马越微愣了片刻,才猛的反应过来。他直接将抱着李清欢的双手轻松一抬,便瞧见李清欢下半身的裙儒透着一抹鲜红的水泽印记,而他刚刚直接抱起李清欢,那血水也流了他一身,令月白色的长袍显得分外刺目。
李清欢脸色更红了,挣扎着要下来,腰却又酸又疼。
司马越紧紧抱着她。“你别动,这么远的路,你难道想穿着一身又湿又脏的裙儒回去不成?”
李清欢听闻,果然不敢乱动了,她也没有力气再挣扎,更别说跑几十里山路回家了。而且她这个样子,一路不得被笑话死才怪,说不定还会被人误会她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
她想说什么,又实在对司马越难以启齿,毕竟这事可不光荣。虽然她很不想再与司马越有任何关系,也不想欠他的人情,可这会子她的一身实在是尴尬的很。
司马越道:“等会你把脸藏在我的臂弯里,不会被人看到的。”说罢,他直接将自己脚下的长袍撩起,将李清欢带血的裙儒一起全都裹了起来。
李清欢微愣,没想到司马越不但不嫌弃她身上脏,还……
她记得古代的男子很忌讳女人这东西,说是不吉利,特别是男子沾染不得。可司马越却……他身上有淡淡的薄汗,合着男子身上独有的气味,十分的温暖好闻,竟莫名的令李清欢觉得安心。
李清欢一路上呆呆愣愣,司马越已经将她抱进了迎香阁酒楼的厢房里。
他也不忌讳李清欢会弄脏床,直接命小二去准备热水。还想在吩咐小二去办点什么,后想了一下干脆自己去了。
李清欢一个人被丢在屋子里面,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深秋的天,已经有些微凉。她在田里泡了许久,衣裳又是湿的,此时冷的全身有些发抖,但又顾虑自己衣裙上的血,不好意思直接弄坏人家的被子。
司马越出去买了东西,不一会便回来了。他见李清欢卷缩在一堆,明明很冷,却不去盖床上的被子,一时有些失望她太过与他计较这些事了。
他知道,她是不想欠他人情罢了。
这时,小二端了热水进来,还准备了一个大浴桶。
司马越细心的试了一下水温,待小二走后,他才抱着他方才去街上买的衣裙过来道:“你先沐浴!我帮你买了换洗的衣服。”
李清欢点点头,犹豫了好半天,才满脸羞红的道:“那个,你能不能再帮我问问,女子来葵水,是用什么……”
司马越开始还微愣,后反应过来才明白了李清欢的意思。只是他没想到李清欢怎么说也有十三了,居然连女子来葵水用什么垫着都不知道。想来,应该是第一次……
为免李清欢尴尬,他道:“你先去洗洗!等会我会给你拿过来的。”说罢。他直接抱着手中其他的一些棉布走了出去,还细心的将门替李清欢锁好。
李清欢点点头,等司马越走了后,才敢吃力的撑着腰起身,慢慢的挪步至浴桶旁。
……
泡了一阵子温水后,李清欢感觉腹部的疼痛总算是减少了许多,只是腰还是有些酸疼。她正想着要不要起身,便听闻外面司马越在敲门。
“我,送东西过来,可以进来吗?”
李清欢脸色又潮红了起来,大致猜到了他是送什么东西过来。“你,放在门口!”
司马越得到同意,才敢将门打开一点缝隙。半个身躯夹在门缝中,将一个形似长布包的东西放在门口处的杌子上,便又退了出去,并细心的关上了房门。
李清欢心下微安,心想司马越还算是个正人君子。
她洗净换上衣裳后,才知道古代女子来葵水用的原来是布包。不过这布包的缝制手艺也太差了点,针脚歪七扭八,比她这个现代人还缝制的还要难看。不管怎么说,还是先用上再说!
她本以为司马越会多替她买几个,却没想到只有一个,这要是脏了需要换可怎么办?便想着,等会还是她自己再去布点铺子买几个来用。
这次虽然是司马越害她提前来了葵水,不过也多亏了司马越她才不至于丢脸,所以也算是功过相抵了。
李清欢不欲与他计较这点尴尬事,反正她也没打算再与司马越来往。
司马越买衣服的眼光还不错,颜色十分素净,是李清欢喜欢的,而且大小刚好。不过这布料摸起来好似比较贵,她又要破费银子了。更令她没有想到是,她洗了澡出来,司马越居然还细心的替她命人煮了姜糖水,临走时又拿了缝制难看的几个布包给她。
这下李清欢更加不好意思给他摆脸色了。将银子硬塞给司马越后,她也懒得再去买什么布包,直接走路回家了。还好这次司马越没有硬跟着来,她总算是放心了一些。
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李清欢腰痛,草草的弄了晚饭吃,她便打算歇下了。谁知张大粮又来了。
她实在没有精神,便依在门口问:“张大哥有什么事吗?”
张大粮担忧今日司马越纠缠她的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