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却不紧不慢地逗//弄起自己的猎物。
羽毛轻柔,落在小鹿的身上。
从脖/颈到胸前……
小鹿在黑暗中闭紧眼睛,想要开口求饶,却被狡猾的猎人堵住了嘴。
她无力挣扎,发出听不甚清的呜咽声。
却没有得到猎人丝毫的怜悯。
羽毛落在小鹿的身上,落在那最神秘的……
一根羽毛,两根羽毛,三根羽毛……
黑暗中,小鹿避无可避,分不清那羽毛有多少。
猎人却一点也不着急。
动作不慌不忙,似是在一边逗//弄,一边
欣赏着小鹿的反应。
好似有数不清的羽毛盘旋在外面,不进去,只轻柔纠/缠。
却让小鹿几/欲失控……
尖叫……
惊呼……
夹杂着啜/泣……
小鹿仰着下巴。
四肢一再蜷//缩……
颤//抖……
恍惚中,她好像想起了与猎人的约定,是两次。
但到最后,她已然数不清了……
猎人不知何时收起了羽毛,伸出手……
小鹿再次陷入无边的黑暗……
夜空里,圆月悄悄躲在了云后,似是羞于洒下光亮。
次日一早,丘凉神清气爽地出门去上朝,路过桃宅,便看到同样意气风发的庄晗。
“娘,你起这么早?”
庄晗笑道:“我想着你又顾不得吃饭,所以算着时间让厨房给你做了几个小笼包,快拿着路上吃。”
丘凉接过来就塞嘴里一个:“好吃,我云昙娘亲呢?”
就宋云昙那黏/糊劲儿,天天把庄晗当眼珠似的,一步也不舍得离开。
大早上的竟然没跟在娘亲身边,真是出奇了。
庄晗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推着女儿赶紧走:“她还睡着,快去上朝吧。”
送走女儿,她转身回到院子里,一抬眼就看到了扶着门的宋云昙。
“怎么起来了,快回床上歇着。”
宋云昙故作委屈地抿了抿嘴角:“看到你不在,就出来瞧瞧。”
庄晗忙走过去搂住她的腰,语调责怪又不失宠/溺道:“我还能跑了不成,赶紧回去再歇一会儿,腰酸不酸……”
房门关上,隔绝了两人的对话声。
不远处,刚去厨房蹭了几个小笼包的宋夫人囫囵咽下口中的包子,忍不住捂了捂眼,这俩人也太没眼力见了。
不知道家里还有个人孤寡着呢吗。
而且,大姐那个不争气的棒槌,真是辜负了她苦心找来的那些册子。
宋云昙真是白瞎了端庄自持的样子,真丢楼上楼大东家的脸,竟然跟小媳妇一样,明显是下面那个。
跟霜儿一样……
宋夫人想起女儿,不禁摇头叹气,大姐和女儿不行啊,一点也没她霸气。
怎么就被丘凉和庄晗母女俩拿捏了呢。
真丢她的人。
就在这时,齐挽澜推开房门,走出来就打了个哈欠。
余光扫到满脸恨铁不成钢表情的宋夫人,不由一顿。
“宋夫人,早。”
“早什么早,一个个的都没眼力见,别惹老//娘。”宋夫人瞪了他一眼,转身回厨房,她要再吃两个包子,安慰一下自己。
齐挽澜平白被怼了一句,愣了愣,自言自语道:“我什么时候惹这个母老虎了?”
“你说谁母老虎呢,齐挽澜你站住,你跟老娘说清楚……”宋夫人嘴里叼着包子,跟
鬼影子一样(),突然又从厨房里走出来(),张牙舞爪地就冲了过去。
齐挽澜抱头鼠窜,连解释都不敢解释,闷头就往外面跑。
他真是招谁惹谁了,师父哎,您这次的吩咐真是太难为人了……
他怕是没能代为尽孝,就要先被这母老虎给吃了。
桃宅的下人:“…”发生了什么?
天才刚亮,他们才醒,院子里就闹哄哄的。
老夫人怎么追着齐公子往外跑?
宋夫人追了半路,没追上人,气呼呼道:“姓齐的,你有能耐晚上就别回老/娘这里睡,我今天非让你知道太阳为什么打东边出来……”
“夫人…你们……”宋监副这些天几乎天天从后宋街绕一圈再去上朝,就为了跟夫人偶遇,找机会求和。
前些天没遇上,今天倒是遇上了。
但这情况……
他还不如没遇上呢,听夫人话里的意思,这俩人都睡上了,他还有机会吗。
“叫谁呢,哪来的/狗,滚一边去。”宋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掐着腰走了,今天真晦气。
宋监副揪着胡子,欲哭无泪,他跟齐挽澜拼了,师弟妻不可欺,就算已经和离了,就算他被逐出师门了,可是……
可是他好后悔啊……
他好像真的没有机会了!
宋监副老泪纵横,看了眼齐挽澜跑去的方向,到底是没有追,他还要上朝呢。
呜呜呜……
祭天大典如期举行,丘凉预判精准,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
文安公主顺利继位,发出的